就可以。”
褚弋依旧似笑非笑的,没说什么。
姜月让开路:“请入座吧。”
接待完金字塔尖的人物,姜月便转身朝内,和站在高台上的盛明楼汇合。
自高台上眺望而下,能看到整个婚礼场景。
白色缎带铺在草坪上,四周洒满玫瑰花瓣,欧式座椅齐齐排开,另一侧用丝带系成的棚下还有各种各样的点心酒水。
“婚礼要开始了哦。”姜月走到盛明楼身边站定。
盛明楼揽过她的腰:“辛苦。”
姜月笑笑:“不辛苦,倒是要让你出面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难为你了。”
知道她话里指的是褚弋他们这些名流圈顶尖人物,盛明楼摇头表示不为难。
行走于上流阶级的资本,向来不是金钱,而是名气。
多大的名气,就能有多大的面子。
京港城内,暂时还没有亚洲首富请不动的人。
许是和可颂厮混久了,姜月也变得八卦:“褚氏夫妇关系好像不大好?”
盛明楼用一个简洁扼要的词语解释一切:“家族联姻。”
姜月恍然。
家族联姻,利益选择最大化的结果,非要论及感情什么的委实太过可笑。像他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想必也早有觉悟。
婚姻自由什么的,想太多。
姜月牵过盛明楼的手,转身走下楼梯:“走罢,神父已经就位了。”
这场婚礼是典型的西式婚礼,因为燕迟是忠诚的基督教徒。
双方宣读结婚誓词之后,交换戒指,一吻定下终身。
结婚仪式过后,接下来的是自由活动时间。在场有各个圈子的人,此时正是利益互溶的好时机。
姜月和盛明楼游走于人群之中,时不时停下来和来宾攀谈。
兜一圈,又回到台上的新人处。
“累不累?”姜月走到可颂身旁,稍稍弯腰问道:“我们进屋歇息。”
新娘子,光是化个妆就要耗费个把小时,走个仪式更是累得不行。可颂稍稍点头,起身牵住姜月的手。
盛明楼则和燕迟留下,继续social。
要进庄园需要穿过中间活动的人群,姜月和可颂手挽手,一面小声说话,一面往内走。
正巧,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着一盘烤松饼经过眼前。
香味四溢,飘到姜月鼻尖。她突然顿足,不舒服地蹙起眉头。
可颂也察觉了:“姐,不舒服吗?”
姜月刚想说‘没事’,胃里一阵翻滚,赶忙捂嘴跑到场外的草丛里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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