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山上挖出来金子啦!”俊子压低声音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宁味顺着往山边一探,咽了口粥:“这么个破地方居然还能有金子。”
“宁娘子,你要是卖酒过活不了,我带你去那山洞里挖金子。”俊子很是男子气概拍了拍胸脯:“我晓得地方”
“好”宁味答得从善如流:“那你先画个地图免得我们被狼叼走了。”
“成,我读书虽然不行,但画画就是先生也要夸一夸的。”
“读书好玩吗?”宁味搁了碗,擦了擦嘴。
提起念书,俊子满脸愁容:“不好玩,可难了。”
“先生很凶?”
“也不是,就是我背不出书爱打我手心。”
“有点惨”宁味颇以为然:“打手心可疼了。”
“谁说不是呢?”俊子嘟囔:“我又读不成个秀才,我娘还非逼我。”
“啧啧,可怜”
“唉,宁娘子粥再给我来一碗。”
宁味早膳熬的粥多半下了俊子肚子,花插好他也不好提什么麦芽糖的事了,只收拾了东西麻溜地准备溜去学堂。刚要出栅栏门,宁味从□□穿过来,递给他一个小布包,俊子接过来打开里头是三根糖。
“你花插得很好”宁味望了眼屋檐下的陶罐表扬,又补了几句嘱咐:“课上别偷着吃,小心你娘打你。”
“嗯”俊子捏着糖欢快地走远了。
送走了人宁味关了栅栏门抱起咕噜躺在摇椅上晒太阳躲懒,上午向来没什么生意。
潞城没什么好的,唯一能让人叹一声的便是这蓝天,同宫里的那样灰蒙蒙的天不同,透着一股子水灵劲儿大片的蓝色连着青山和远方,太阳一照万物便亮亮堂堂的。
恍惚间她从那个皇宫逃出来已经两年多了。
两年里渝京依旧是闹得惊天动地,连这么个偏僻的地方都得了不少消息。
“太后薨逝,朝堂之上得知噩耗的谢太师悲恸不已,当即昏迷不醒告病在家多日,向圣上请命要告老还乡。”
“皇上感念太后恩德亲自为之守灵七日,举国哀悼,皇后带领后宫妃嫔以血抄经焚烧望助太后早登极乐。”
……
一个比一个传得真,要不是她大伯亲自送来密信说她祖父一顿吃了三个肘子,她几乎都要信了。
关于淳于沉的消息到是只言片语,只在信最后提了一句,说他似乎不信她的死讯,一直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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