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衫有些艰难地咬唇:“花草离了泥土自然是会干渴而死。”
“算了”宁味扔了锄头。
拍拍手:“可惜。”
罗衫点头,暗中使了使眼色让不远处的小宫女过来清理:“不过是株草而已,随太后心意便是。
宁味眉头一挑,冷哼一声,甩了长袖往大殿中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吩咐:“给它浇浇水。”
听到这话罗衫,心里不忍得轻轻叹了口气,这太后哪里是摆弄花草,分明就是还在和那个人较劲。
罗衫吩咐得急,云裳心里又惦记着宁味,御膳房来回一趟步子极其快,拎着食盒转了个弯结结实实撞到一人怀里。
“谁啊!”她气骂:“这么不长眼!”
手上慌乱得检查食盒,唯恐刚从御膳房取来的绿豆百合汤洒出来。
嘉鱼摸了摸鼻子:“我”。
罗衫抬头瞧着是他,一偏头斜眼睨他,语气不善:“是你啊。”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云裳气得胸口起伏:“要不是你家那位,太后也……”
“算了”
“你和你家主子都是一路子的。”
嘉鱼见她这迁怒不讲道理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主子惹你,又不是我惹你。你气气他便是,气我做什么?”
“气他?”云裳扬了几度调:“我哪里敢气他。”
哼哼几声,将嘉鱼从头到脚看了一眼:“反正你也一样不是好人。”
“今天你虽撞了我,但好在我这手里东西没洒,我懒得和你计较。”
言罢把食盒往手臂上一框:“让开!”
嘉鱼抬臂拦住她,将手里的食盒举到她面前,脸上有些无奈:“我也是来当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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