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渝京第一贵女,即便入宫为妃后沉寂,依旧是渝京里头数一数二尊贵的女子。
宁味知道今日怡贵人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矛头最终还是直指自己。
上次的事并没有给怡贵人一个教训,到让她如同疯狗不依不饶。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不妥。”大理寺卿谢清起身跪拜:“宁妃娘娘入宫前身体虚弱,近几年一直不好,今日饮酒了,此处风大实在不适合再她久留。”
来了,宁味淡淡看着他一本正经胡说的大伯父。
“启禀皇上,微臣复议。”翰林院大学士谢恒也跪拜。
二伯父,宁味又吃了一杯酒。
没一会熙熙攘攘跪下了数十个高官大臣,怡贵人步履微退,突然有些明白她宁味凭什么在宫中屹立不倒。
被人挑衅为难,她依旧是不动声色坐在那,不过是微微蹙了眉头,就有千军万马出来为她作战,而她根本就不需要斗。
皇上见状,只觉得扫兴,目光颇为责怪地看了怡贵人一眼正欲开口,忽见宁味起身。
“启禀皇上,今日大家兴致甚好,臣妾便为各位演奏一曲。”
“宁妃,若是身子不适,不必勉强。”皇后出声。
“无事”谢宁味看着远处醉得已经分不清人物的淳于沉。
“来人!还不快给宁妃娘娘备琴”怡贵人赶忙出声吩咐。
“不必”谢宁味扶着罗衫一步一步踏上高台:“云裳,去取本宫的箜篌来。”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
台下一个公子用扇遮面和身边的人小声嘀咕:“兄台,在下有一事想请教。”
那人正兴致勃勃盯着高台:“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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