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在了圆桌上,华纱裙摆如流水顺滑的散在边沿,银线刺绣的兔儿也不活泼了,嵌着珍珠的飘带更是乱在了他的臂间,嘉鱼不知所措的惊喘着,而皇兄已经逼近了来,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里,是不掩所有的阴霾。
他从未用这种狠厉的眼神看过她。
“皇兄……”
弯翘的长睫轻颤,她是迷惑又骇怕的,粉润的面颊渐渐褪了色,变的雪玉一般透明苍白,萧明铖蹙起眉峰,低低问道:“也是这样唤太子的?”
嘉鱼试探着抓住哥哥的衣袖,用力的摇头。
“才没有。”
萧明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所有的锋芒瞬间收回,循着兰香他将嘉鱼抱在了怀里,变故让她生惧,他想要温柔的安抚她,可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是哥哥不好,我只是太害怕别人会抢走小鱼了,母妃把你留给了我,这一世我们都不能分开的,没有了你,哥哥会疯掉的……”
自她踏出猗兰宫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等着她回来,等待的滋味从来都不是好受的,炎热的空气、生硬的台阶,最煎熬的却属那颗不安的心。
无时无刻不是侵蚀着他,叫他害怕和恐慌。
害怕嘉鱼受伤、害怕嘉鱼受委屈、更恐慌嘉鱼再不回来了。
他抱的愈发用力,清瘦的臂弯犹如监牢,困着一个娇弱不能再动的她,长指穿过她脑后髻下垂留的青丝,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抚慰,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嘉鱼快要透不过气了,弱弱推搡着皇兄,细声说着:“不会分开的。”
猗兰宫的十年囚困,养成了她的天真单纯,而与她流着相同血液的皇兄,却有着和她不一样的秉性,见过萧明瑁之后,她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天生的暴戾狂鸷。
“哥哥,你吓着我了。”
她在他耳边软喏的说着,美眸间闪烁着朦胧的水光。
果然,握在她脑后的大掌松了几分,连环住她的手臂也解去了,萧明铖睁开眼睛,修长的眉依旧凝起,捧着嘉鱼的脸仔细看了又看,蓦地就含住了她。
搅绕间晶莹的口液自缝隙中缕缕滑出,他吻的太深,粗粝的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儿,带着几分凶横,极大的力度汲取着她!
轻呜声转瞬不可闻,回荡在两人耳畔的,是唇与舌的热和软,交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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