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内侍说你落进了太液池,我才出去的……”
回了寝殿里,嘉鱼紧紧的抱着萧明铖的手臂,想起密林花下将她压住的萧明瑁,再想起逐月殿中点了她额心的太子,都是叫她惶然,唯一庆幸的是皇兄无恙。
察觉到她的异样,萧明铖轻抚着偎在胸前的嘉鱼,往日少做梳妆的黑色长发如今簪珠入钗,倒让他无从落手,只看着赤金的衔珠小凤凰在她发间微颤,一如她现下的惊慌,他低头去吻了吻她的脸。
“小鱼别怕,哥哥无事的。”
他不曾问发生了什么,因为看见她换了衣裙时,就大致明白了。
嘉鱼抬头看见皇兄眼神冷冰冰的,心中一蛰,小声说道:“我再不想出猗兰宫了,外面不好。”
唯一能称好的,怕是只有一个沈兰卿了。
晚膳照例送来了,甚至比往日丰盛不少,送膳的内侍还堆着笑捧了一只锦囊给萧明铖,说是沈少傅让送给三公主的,萧明铖沉着脸收下了,拎着食盒自长廊回殿中时,路过芙蕖池畔,正要将锦囊丢进水里去。
“咦,这是送的什么?”
偏巧嘉鱼出来了,蹦着脚从萧明铖手中拿走了锦囊,好奇的拆开一看,里面竟然装满了精致的小糖块,她惊喜的捻起一块放进嘴里,登时果香四溢。
“好甜好吃!”
她倒是开怀了,雀跃的拢着旧布长裙跑回了殿里去,萧明铖脸色是愈发的黑沉,拎着食盒的手指渐渐收紧。
白日里受了惊吓,戌时过嘉鱼沐浴完就昏昏欲睡了,可将倒回榻间,皇兄也跟着上来了,解了她身上微润的薄纱小衣,一阵含弄,痒的她在他身下喘的小脸娇红,与前些夜里不同,他这次抬了秀腿分起,竟是去用唇吻住了她下面的小嘴。
粗粝的舌头拨搅,好几次探插进了内壁,花蕊似的嫩肉被他顶的一波波酥麻,缩颤间滑腻的淫汁大量的溢入了他的口中去。
“啊~”
嘉鱼迷醉的呻吟着,哭也不对喊也不是,只感觉腿间又湿又热,被哥哥吻的不住晃腰,偏这样的吻又和吃她舌头时不一样,在下面搅舔的用力又深,时快时慢,两条腿儿搭在他肩头颤个不停,莹白的纤细很快又被他用大掌擒住。
末了,直被他吸的又泄湿了床衾。
萧明铖松开嘉鱼后,用手指擦去了鼻尖的透亮水液,额前一片热汗浸的鬓发微湿,染了火焰的阴郁黑眸里欲望丝毫未退,只看着软在榻上的小嘉鱼,双颊坨红似是开出了桃花,软软糯糯的哭眸细喘,让他忍不住又覆了上去。
侵略性极强的抱着她,细吻自雪白的背部吻起,逐玉骨而上,她敏感的又是一连急呼,可只能柔柔无助的散在他的怀中。
最后一吻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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