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就在他的胸前,略微灼热的气息抚动着耳际的缕缕发丝,痒的她伸手去捂耳朵,却被哥哥含住了手指,她笑着歪依在他的臂间,看似清瘦的皇兄实则双臂结实的生硬,揽着她怎么也不会掉下去。
“哥哥为何总是咬我?”
她的肌肤如雪般粉润剔透,连手指也生的太美,萧明铖含着食指轻咬,阴郁的眸中是藏不住的幽暗,想要更大力度吞吃她的念头,正在被压抑着。
现在的她远不知,男人看着她时,内心深处是只有想要蛮狠占有的冲动。
手指被吸的湿热发紧,嘉鱼不舒服的抽走,却不妨又被皇兄抬住了下颚,更加缠绵急切的吻,吮的她好似一江春水,缓缓漾在了他的怀里,只能软软的、难受的细声呻吟。
许久后,她吞咽不尽的水液在娇艳的唇角下透明蜿蜒,无力的喘息弱的令萧明铖将她掐的更紧。
他一点点的含去了她嘴畔的湿滑,属于她的味道如今是让他愈发不能自持,待舔的干净了,他看着那双盈润的眼儿忽闪着弯翘的长睫,似乎并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举动。
“小鱼不喜欢哥哥这样?”长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比胭脂还红的颜色是他亲口吮出来的。
嘉鱼迷糊糊的摇头,近来皇兄动不动就会这样吻吃她,她虽不厌恶,却也谈不上多喜欢,因为好几次她都看见皇兄吻的兴起时,脸上出现了另一种阴狠可怖的神情,继而总是把她压的更用力,让她有些怕。
“有些疼,哥哥还是不要再这样吃我了。”她气息不稳的轻声说着,口中被横扫吸嘬的疼确实难消。
见她还指了指自己的嘴,萧明铖诡异的弯起了唇,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光凉的地砖上,极轻极软的覆在她身上,挺拔的身躯几乎将她淹没了。
“那我下次轻一些。”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她的声音一应被他再次吞下,辗转在殿中的只有渐起的细弱哭吟。
至傍晚时嘉鱼还不肯理萧明铖,仍旧恼他下午将她弄疼的事儿,一人坐在水榭上拿旧丝线结着络子玩儿,萧明铖只得去采了一大捧的粉芙蕖来。
“不同哥哥学字了?”
丝线也不知是多少年的了,旧碎的丝,嘉鱼捋的耐心,也十分的小心,她能玩的东西不多,这一盒子丝线便是最重要的,重要到连皇兄递入怀的芙蕖花都可以不要。
“不学了!”
她生气的样子也乖巧的不行,萧明铖不再多言,而是伸手去和她一起解丝线,他的手指修长,循着窍门的解线比嘉鱼还快了些,顺便分了色摆放齐整。
“哥哥快帮我解这团。”嘉鱼也不急着生气了,将手中的丝线都塞给了皇兄,粉腮上的梨涡轻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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