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回去。
“皇兄!”
萧明铖将那支芙蕖放到了她怀里,双手一合拢住她不足一握的软腰,带嘉鱼一起坐在了台畔,她笑的美目盈盈,恍然不觉方才那样有多危险。
“摘这个作何,不怕掉下去?”
“不会掉下去的,我只是想多摘些花放到寝殿里。”
自她八岁那年坠湖后,萧明铖便很少让她近水边去,长指撩起她额前微润的碎发,也不知是幸还是祸,她承袭了母亲的绝世美貌,十四岁正是风华初绽时,比他记忆中那个冠绝六宫的母亲还要青出于蓝几分,唯一与他相似的只有那双眼睛,只是不同于他的沉日阴郁,自幼囚困禁宫的她,满目都是天真纯净,那才是最令人窒息的美。
他禁不住低头去吻了吻她雪润的额头,鼻息尖立时多了一抹教人眷念的兰香,握在她腰后的大掌忽而一紧。
“往后要摘便唤哥哥来,今日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色有些不好?”
她实在瘦弱娇小的可怜,萧明铖皱眉将她抱入了怀,萧嘉鱼自然而然的偎在他胸前,手指拨着新摘的重瓣芙蕖,软绵无力的说道:“总觉得肚子难受,清晨就不舒服了。”
“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萧明铖语气一沉,便伸手去揉妹妹的肚子。
轻重适宜的力道让萧嘉鱼终于好了一些,她咬着唇抱住了哥哥,病时难受她也想说,可父皇早就忘却了他们兄妹,这猗兰宫是无人来的禁地,她便是说了又有何用。
忍忍总会过去的。
忍忍就会好起来。
“没事的,哥哥再帮我揉揉,很快就会好。”她仰头看着皇兄,十八岁的他有了男子的轩昂俊美,只可惜总是冷沉着脸,这会儿因为担心她,神情更是有些可怖,她笑着去戳他紧锁的眉头,双颊梨涡轻旋道:“我真的没事。”
萧明铖任由她胡乱戳弄,这是他唯一的妹妹,亦是他爱入了骨的人。
阴冷幽暗的眼里,映着和萧嘉鱼截然相反的罪恶和疯狂……
“小鱼?”眼看萧嘉鱼脸色更苍白了,连唇都失了血色,萧明铖紧张的捧住她的脸,满手都是异常冰凉。
“哥哥,肚子好痛,呜!”
小腹里刀搅一般的钝痛着,浑身都是急涌的凉意,萧嘉鱼又痛又怕,细软着声泣哭不停,泪眼汪汪觉得自己似是要断气了,在萧明铖将她抱起往外跑时,身下又涌着一股一股的湿意。
她自己颤手往臀后摸了摸,竟然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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