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慢又加快速度,贴到她身上,开始闷闷地呻吟。
他的性器过于粗长,有力得令她害怕,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背,像是抱住一块救命的浮板。
他的下半身在无情地洞穿她,渐渐提升的速度近乎蛮横,可被她抱紧的上半身又在安抚她,由着她掐弄抓拧他削薄的肌肉。
还有落在她耳边的一声声“甜甜”。
他换回了正常的语调,两个“甜”一个是第二声,一个是轻声,叫得那么自然,那么宠溺。
她在他的呼唤声里放松下来,被他撞击的地方产生了无比刺激的快感。
她的腿心越来越潮湿,冷毓川也顾不上技巧和体贴,被自己的本能带着,开始猛烈发泄似的把她往床里顶。
“甜甜……你好紧……”
“你怎么这么软……这么烫……”
“你让我放在里面一辈子好不好?”
除了冷毓川唠叨不停的情话外,房间里还充满了极速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唐伊乐在各种感官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呜呜咽咽地把头往枕头里埋。
射在她滚烫的体内是一种让人灰飞烟灭的快感,他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炸裂了,长久的抽搐之后终于精疲力竭地蔫倒在床上。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在床上横了很久,唐伊乐发现冷毓川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搂进了怀里。
他的脸还埋了一半在她胸上,体温滚烫,人却已经睡着了。
这样赖在她身边的冷毓川一点也没了平时的高傲,反而很脆弱,腰背佝偻成一个小心翼翼的曲线。
唐伊乐生涩又小心地吻了吻他额头,心里暗喜道,小肚子你可真是个天才。
唐伊乐高兴得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卸下了防备的冷毓川简直可爱得让她浑身发软。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唐伊乐听见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于是便飞奔下去,在大门口截住唐三宝。
“爸,你昨晚跟冷毓川喝酒的时候说什么了?”她亲热地贴上去挽住唐三宝,陪他往车库走。
唐三宝宿醉得脸有点肿,揉着眼睛说:“想不起来了。”
他光记得冷毓川怎么拖着他去地下室,一件一件地给他收藏的那些“古董”挑刺了。
好像还记得冷毓川站在地下室墙角,用脑袋撞着自己的画架,不停地埋怨自己说“我为什么喜欢画画,我为什么不能学爷爷的手艺”,撞得两眼泛红,差点儿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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