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她眼神黯淡,低着眼,像是自言自语,小声道:“我来找人,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是不是好好的而已……”
白淑萍不再说什么了,虽面色不快,但也没有咄咄逼人。
魏坤问徐伯,当初那窝毒贩是不是有漏网之鱼,徐伯果断摇头:“没有,当年那事闹得很大,虽然牺牲了不少兄弟,但确实是都抓住了。”
他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魏坤便把有人要害周莞的事说了一遍。
许知陆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人,低声问:“为什么没跟我说?”
周莞神情怏怏,只摇头。
徐敬很认真地回忆了一通,仍是没有头绪:“按理说是不可能漏的,倒是有几个涉事不多的人关了几年放了,但事情过了这么久,谋害周丫头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魏坤搓了搓手指,也始终差了那么一点头绪:“我不知道。对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周莞给他的那张监控纸,递给徐伯,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监控模糊不清,打印出来更是很难辨认,徐伯眯眼认了许久,摇头:“没印象。”
魏坤换了个说法:“那您有没有当年跟在蒋从南身边的兄弟消息?”
“没有。”徐伯说,“当年他带人埋伏在另一个地点,立了功,从南的事我始终不信,忙着帮他找证据,根本没心思去关注别的事。”
魏坤听着,琢磨着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蒋从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低着头的周莞,闻言,也跟着抬起了头。
徐敬静了好久,端起茶一口灌下,使劲搓了搓脸,干燥松弛的皮肤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光彩,只有眼神还是亮的。
“你知道从南是怎么牺牲的吗?”
他在问周莞。
周莞动了动嘴唇:“您不是说泄露身份吗?”
“对对,是泄露了。”徐伯手指抠了抠微微发红的眼睛,“但不仅仅是毒贩那边。”
当年蒋从南已经卧底许久,只差最后一次大型交易的时候将对方一网打尽便可全身而退,但是组织突然收到他反水的消息。
当时徐敬是他的师傅,力保蒋从南不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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