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他做了什么!我有一回早起向她请示,亲眼看到温祈跪在……”
“我不想听这些,不许再说!”灵鸷忍无可忍地呵斥。
“到底是亲生骨肉,平日里再疏离,终究还是为亲者讳。”霜翀低声道。
“你别忘了,大掌祝看重你远胜于我。大执事待你也如亲生的一样。为人子女晚辈,有些事轮不到我们过问。”
“你是温祈的孩儿,可我不是……我也不想是。你到如今还没看出来吗,我是为了他才刻苦学艺,也是为了他才听凭安排。莲魄的例子不就告诉了我们,只有成为最强者,才能拥有自己所爱之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灵鸷骇然环视四周,幸而其余同伴都离得不近,他们的声音也压得极低。
“当然。我还知道,就算你再不认同我的话,认为我疯了,也永远不会出卖我。”霜翀看着灵鸷笑了笑,眼中水光被他及时控制住了。
自幼霜翀就是这样,看上去秀雅温和,实则主意要比灵鸷还大,温祈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他曾说过,灵鸷是把冰刃,利而薄,遇热消融;霜翀呢,他是空山鸣响,静水深流。
“你可以不说的!“灵鸷寒着脸。
“我已知道自已什么都不能做了,所以非得找你说一说才痛快。”霜翀温声道,“我恨莲魄对温祈所做之事,但我也清楚得很,我终究是晚生了两千年!他们是分不开了,死也会死在一块。莲魄性情再乖戾,对白乌氏来说,她已尽力。即使有一天我处在她的位置,也未必能做得更好。三百岁前,我会戒掉妄念,学着怎么为抚生塔而活。”
灵鸷默不作声。
霜翀问:“我这些龌龊心思是不是让人作呕……你希望我瞒着你吗?”
“你确实不该有那种念头!可凡事论迹不论心,你,你也并末做错什么。”灵鸷正色道,说罢轻轻叹了一声,“日后切勿再提此事,万一被大掌祝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霜翀莞尔,这正是他熟知的灵鸷,一点也没有变。
“灵鸷,你我都别无选择,但你从未有过半点不甘吗?”
“为何要不甘?”灵鸷满眼困惑。
“我差点忘了,你从小在这方面就少了一窍,所以什么都不懂!”霜翀嘴角的笑意慢慢变深,“你过来,我告诉你。”
灵鸷更感惊奇,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霜翀不是照样面色不改地说出来了,还有什么秘密竟需要附耳细语?
他一边思索着到底还有什么比霜翀的心思更骇人听闻之事,一边迟疑地凑近了霜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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