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夜游神兄弟逼我就范。我好友时雨实在看不过去,为我仗义直言了几句,没想到也被他们恨上了,还找来这丑八怪帮忙。”
绒绒越说越动容,“黎仑啊黎仑,你也是昆仑墟上的老人了。玉簪是什么货色你不会不知。你忘了他主人在时,是怎么对待你的青阳天君的?到了下界他还想方设法欺凌于我,你不维护我也就算了,竟然也与他一个鼻子出气?”
黎仑确实未想到这一层,玉簪好色浮浪,他也素来不喜。绒绒这小畜生的“美色”值不值得玉簪大动干戈先不说,若非她提醒,他都要忘了玉簪主人从前的那些旧事。
“我没有你的本领,不能替主分忧,只求在下界逍遥度日。你想想,无冤无仇,我怎会凭白和他们起了争执?是他们欺辱我在先,我连反抗都不行?”说到这里,绒绒泫然欲泣,恨不得上前把鼻涕眼泪蹭在黎仑的金甲上。
土伯见黎仑在绒绒哭诉之下面露迟疑,气得浑身直哆嗦,要不是当着昆仑墟天兵的面,他恨不得当场将绒绒撕成碎片。“你这信口雌黄的贱婢,若非般若钟里的小贼勾结震蒙氏聻盗走天界宝物,我幽都怎会插手?我不与你废话,还不快把那白乌小儿交出来!”
绒绒抵死不认,“白乌小儿是谁,我只知有个身手了得的公子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救了我和时雨一命。玄陇山一别我再也未见过他,我怎知他去了哪里?”
“我亲眼看到你和时雨小贼随他西行,身边还有个凡人。你敢说葬龙滩上的火浣鼠不是被他所杀?”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你想要白乌人,自己去找吧!”
“够了,都给我闭嘴!”黎仑厉声喝止:“毛绒儿,你先随我回昆仑墟,待主上出关,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绒绒不怕回昆仑墟论理,可她担忧的是般若钟里的时雨,“那他呢,你会放了他吗?”
“玄珠一事他难逃干系。他身为仙灵,身上却有森森鬼气,土伯自会处置。”黎仑不欲多说,般若钟上的铭文金光浮现。绒绒大惊失色,黎仑这是要将时雨炼化回原形再交到土伯手中,那时雨三千年修行岂不是一夕葬送?
绒绒尖叫一声朝般若钟扑去。黎仑挥手,东方苍龙七宿亮出兵刃,将她团团围在中间。
“为何要下此狠手。你说过要等主人出关再定的!”
“他也配让主上劳神?”黎仑冷笑。
“土伯为报私仇而来,你不能听他一面之词。”绒绒慌了阵脚,语气也软了下来,“黎仑,你久居昆仑墟,不知下界修行之苦。现在是非未定,你先放过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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