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此时心中所思之事十分下作……喂,你去哪里?”
“我就不打扰了。”
时雨明明听出灵鸷的声音已冷了下来,却仍不知死活地去捞他手腕,“你不问问我所思何事?”
他的手刚沾到灵鸷肌肤就被一股力道狠狠掼向墙壁。客舍的薄壁经不起折腾,因而灵鸷未动真格。
“孽障!”
时雨倚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自己将错位的胳膊复原,伤处的疼痛让他龇牙轻嘶,心中反而痛快了。他展颜一笑,似夭夭桃李,有灼灼辉光。
“你心中无我,又下不了手杀我。这可如何是好?”
灵鸷恼怒且困惑。他试图像对待绒绒那样与时雨好生共处,绒绒虽整天嚷着采补双修,却从未给他带来如此困扰。
失神的瞬间,时雨这小贼又趁机窥探他心思。
“我不是绒绒,用不着你屈尊迂贵视我为友。”
“那你回来干什么!”
灵鸷怒火中烧。
时雨有种带着苦涩的欣慰,至少自己现在可以轻易激怒他了。
“你不知我为何回来?”他仰着脸注视灵鸷,“是因为日后你我将要同为男子,所以我不能有非分之想吗?”
“不是。”灵鸷冷淡道。
白乌人并非生来阴阳已定,日后虽可抉择,也难保不会阴差阳错,所以他们对这些禁忌之事反而不像外族那般视同洪水猛兽。什么“兄弟之契”、“金兰之交”的乱风,连灵鸷这样不问闲事的人也偶有耳闻。只要不妨碍族中的繁衍生息,都算不得大事。
“难道是怪我出身异族?”时雨不依不饶,“还是你对族中婚约存有顾忌……”
“你并非我心中所求!”
时雨的委屈更甚于失落,他只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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