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已逃过此劫的绒绒打了个寒颤,心虚地看向时雨。时雨也糊涂了。意欲何为?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
“主人风华绝伦,修为精湛……”
“休要废话!”灵鸷喝道:“为何要将我脱了衣裳,这是什么阴邪的招术?”
“不是我干的……是绒绒想要与你双修。”时雨也顾不上替绒绒遮丑了,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把缩在他身后的绒绒揪出来。
“双修?”
“主人难道从未听闻过阴阳双修之道?”
不须灵鸷回答,时雨已从他神色中看出,他是当真不知。看来白乌人不谙此道,此外,这也证明了绒绒从铃铛推断出他年岁尚轻一事不假。
“怎么修?”灵鸷冷冷问道。
这下轮到时雨抖了抖,别扭地为自己喊冤:“我也未曾修过。主人为何不去问绒绒!”
明明绒绒已承认是她自己色迷心窍瞧上了灵鸷,可不知为何,灵鸷总是认定一切歹毒主意都有时雨在其背后主导。时雨身在混乱污浊的鬼市之中数百年,有人恼他,有人怕他,可从未有人将他与那些下流的勾当想到一处。
自他好心替绒绒察看刺青那时起便已铸成了大错,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开始怀疑,这白乌人到底知不知道“色迷心窍”与“双修”之间的关联。
“你躲在我这个‘下流阴邪’的小人身后也无用,我确实不知如何双修。还望绒绒为主人解惑。”
绒绒见绕不过去,只得挠了挠头。“这双修之道嘛……无非阴阳调和,二气絪缊,炼精化气,以悟天道。若能有成,于你于我都大有裨益。”
“有这种事?”灵鸷将信将疑。
她又没羞没臊地笑了:“你不信,试试不就知道了。”
然而对于这门从未听说过的修行心法,灵鸷并无尝试之意——至少眼前没有。他盯着各怀鬼胎的绒绒和时雨看了一会,肃然道:“无论何等修行之术,都不应该违背他人心意肆意为之。前事不咎,日后若再敢背后伤人,我必定亲手了结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话毕,他起身将那把伞背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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