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个没事,看起来如此平常,但实际上这意味着距离。温绵不敢再鲁莽,只能小心翼翼地对待,以拉取他们之间的平衡与平等。
“是我自己要爬的,跟你没关系。”顾泓时又认真地说了一句。他的眼神很真诚,直对他们。
温绵奶奶有些诧异,但听到顾泓时这么说,她紧扣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一些,又是感激又是开心地又说了几句,这才进门。
院子外边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空气有些安静,只能听到田里的蛙叫声,连绵起伏。顾泓时走在前面,温绵悄悄地跟在后边,两人一直沿着河道走了好一会儿。
温绵看着顾泓时的背影,脑海里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正低头琢磨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就一头撞上了他的后背。
脑袋“嗡”的一声炸了起来,温绵撞得脸痛,她连忙后退几步,说:“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顾泓时看她的时候,蹙起了眉,他压低声音,道:“为什么跟着我……?”又不说话?
只是这后半句噎在喉间,硬是生生地掐断了。
“对不起……我……我……”温绵飞快看了一眼顾泓时,又吞吐了起来。很奇怪,每次他看她时,她都会下意识紧张。
总觉得在他面前,怎么做都不好。
顾泓时眉头皱得更狠了,他不悦,道:“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啊?”
温绵一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怎么一开口就是对不起呢?她咬咬牙,把手心里攥的东西张开,递给他。
她说:“这个给你。”
本来她犹豫了很久,因为那个药酒是她奶奶在镇子上买的,磕了碰了摔了都擦,挺管用的。
只是那药酒都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以及那简朴的样子,在他们眼里,可能会不登大雅之堂。
看到顾泓时只是看着她,还没接,她有些急了,解释道:“别看它丑,其实……很有用的。真的,有一年我的脚扭伤了,就是擦这个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
“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温绵尴尬得只想挖个洞钻进去,她正要伸回手,顾泓时却喊了句“等等”。
然后,伸出手从她掌心里捡起那两瓶药酒。他的指尖无意触碰到她的皮肤,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心里有点痒。
他居然收了。
刚才的狼狈烟消云散,她有些感激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笨蛋。
顾泓时脑海里蹦出了这个词。
他挑眉,问:“这个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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