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久漆黑的瞳孔无限缩紧。
大夫叹了口气,十分惋惜的开口道:“很抱歉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紧贴在墙上,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梗住,喘不上气,也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最后一丝温度也凉了下来。
看他这模样大夫摇了摇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节哀吧,这个是陈女士的手术单,麻烦您在这上面签个字。”
贺久表情一滞。
“……”
他眉尾一挑,黑眸冰凉,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将人拎到眼前,质问道:
“陈女士?你说救不了的是陈女士不是庄禾对不对?”
由于太过激动,他的手劲有些大,直接把医生从地面上拎了起来。那大夫哪里经历过这个,他一边喊着一边拍他胳膊。
“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说的那个庄禾她在隔壁,还在抢救……”
贺久闻声差点停掉的心脏终于再次跳动了起来,然而没等他恢复,那大夫再次开口道:
“不过那孩子也伤的不轻,似乎也挺危险。”
贺久闻言脚下又是一颤。
庄禾——
他松开医生,回过身转向手术室门口,一脸阴鸷,眼眸里掠过些暴戾的情绪。
“你若敢出事,不论上天入地,就算是奈何桥我也要找到你,你休想逃过……”
他就这么站在手术室门前,任凭属下怎么劝说也不动一下,像一尊石像,守护着他生命里唯一的那道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守着贺久的那些人都已经昏睡了几觉,贺久仍旧站着,姿势都没动一下。
看到门开贺久急急的冲了过去,护士举着吊瓶高声问到:
“是庄禾家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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