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贺久那怒气冲冲的模样,成伯紧张的拦住庄禾,低声问到:
“二少这是怎么了?”
庄禾摆了摆手,喘了一口气,“没事成伯不用担心,跟我闹脾气呢,一会儿就好了。”
成伯闻言眼睛瞪得老大,他十分怀疑自己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
庄小姐说了什么?贺久在跟她闹别扭?
我滴个乖乖,就他们家二少那个性格还会闹别扭?
庄禾也不管他怎么想,喘了口气之后又向着卧室跑了进去。
卫生间里哗哗哗的流水声络绎不绝的传了出来,庄禾闻声心里一急,赶紧去敲门:
“贺久你在洗澡吗?你的伤口还没好,大夫说不让你碰水的!”
她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动静,只有水声不断传来。
她又加了点力道,把门拍的更响:
“贺久……你听到没有快点出来,伤口会发炎的。”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一把拉开,贺久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色体恤走了出来,他的头上还在滴着水珠,身上带着一股很清香的薄荷味。
看这样子肯定是洗澡了。
庄禾面色一沉,抿着嘴不悦的看着他。
贺久手里拎着毛巾,他扬起头转了转脖颈,舌尖抵在口腔内滑动,眸色暗淡,一看就是生气了。
二人对峙了片刻,最后庄禾叹了口气,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路将人拉到床边然后按在床上坐下。
而她则是去柜子里翻找医药箱,然后很快返了回来,把箱子往地上一扔,直接上手扒他衣服。
贺久就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任她折腾,脸色虽然还沉着,然而眼眸里却早已没了刚刚那股冲劲。
体恤被脱下去之后庄禾眉头一皱,如她所想,贺久胸口的纱布都已经湿透了,她抬起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他,然后抿着嘴将他的纱布一点一点的拆了下来,动作轻柔缓慢。
待纱布全部打开后她看到了他那一条条狰狞可怕的伤口,幸好他身体素质好,伤口基本上都已经结痂了。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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