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眼角还挂着一点泪珠,可怜兮兮的,似乎在梦里还记得自己受过的委屈。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这个房间里配备了整个别墅唯一的一块钟表,圆溜溜的钟表一下一下晃动着,时针在十一和十二点之间。
已经这么晚了?
嗓子又疼又干,就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嗯……好疼。”她的声音沙哑,几近失声。她捂着脖子爬了起来,这一动整个身上都有种被重组的感觉。
缓了一小会儿后她咬着牙爬到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时乍一看到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简直跟鬼一样。
昨天被贺久掐过的脖颈上出现了几道青紫色的印记,难怪那么疼,也不知道昨晚那祖宗用了多大力气!
她心里暗暗腹诽了几句之后又大着胆子用架子上没开封的洗漱用品刷了牙冲了个澡,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来送饭的钱婆婆。
庄禾在楼梯口停了片刻,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向着餐桌走了过去。
贺久低着头,很认真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青菜,庄禾在他对面坐下,钱婆婆很热情的把早就准备好的那份给她推了过去。
然而就在看到她脖颈上淤青的一瞬间钱婆婆愣了愣,浑浊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心疼。
她张了张嘴,只吐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音阶,然后伸出手颤巍巍的摸向她的脖子。
碰到伤处的一瞬间庄禾疼的瑟缩了一下,‘嘶’的一声向后躲避。
见状钱婆婆更心疼了,眼睛微红,嗓子里不断地咕噜着。
看着她联想到了收养自己的庄婆,心里突然一暖,她握住钱婆婆的手,微微一笑软糯安慰道:
“婆婆别担心,没事的,不疼了。”
对面的贺久斜眼看着那二人的互动,颓懒散慢的挑了挑眉,只一眼便收回视线,薄唇蠕动,细细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