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配。
......
上京城阴暗潮湿的天牢中,有一处最昏暗最肮脏的地方。
这儿长年没有光,只有虫蚁蛇鼠为伴。
纪时艽一身锦衣华服,身后跟着一群点头哈腰的人,来到此处,停在一间牢房前。
里面的人已血肉模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纪时艽屏退了众人,逼仄的走廊便只剩下他一人。
他仿佛闻不到这儿刺鼻难闻的气味,也不在乎脚下踏的地砖是如何污秽肮脏,只垂眸笑着,看着牢房里那团模糊的身影。
纪时艽负手而立,身姿隽拔而清狂:“卫慎清,你又输了。”
一个“又”字,牢房里的身影明显颤抖了一下,却没说话。
可是那些锥心刺骨的回忆,依然如蛇跗骨一般,缠绕上了他的脑海。
卫慎清还记得上一世,纪时艽也是这般,他单枪匹马而来,铁骑踏破了卫国公府的门槛。
上京城的兵士众多,前路漫漫而坎坷,可因为左娇在他心中,他便可敌千军万马,所向披靡。
纪时艽骑在高大的马背上,一柄利剑指着卫慎清的脖子,眸光冷淡,高高在上。
他说:“卫慎清,你输了。”
卫慎清冷笑:“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纪时艽却左右看了一圈,冷淡的眸中出现了一丝慌乱:“我的娇娇儿呢?”
卫慎清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极平淡的事:“我已将她杀了,扔到了乱葬岗。你以为你谋朝篡位就能得到她?你就算当了皇帝,又当如何?”
纪时艽眼睛赤红的将卫慎清一刀一刀,刺骨剜肉,凌迟处死。
而后才骑马飞奔至乱葬岗,几乎翻遍了所有的尸体,才找到她微微有些腐烂的尸体。
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含泪温柔的吻遍她全身,而后亲手替她挖好了坟墓,就在他即将自刎的地下。
他不想她一个人孤单上路,去了黄泉,何人能护她?
就像这人世间一样,也只有他拼尽全力,一直在护着她。
从她小时候,一直到她成亲之后,他永远都在她身后,默默无言,却安静守候。
......
卫慎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声音宛如破铜烂铁,哑得不像话。
“阿阮,是你派来的吧......”
听到这个名字,纪时艽身上的戾气更重,紧握着拳,眉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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