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告诉她,一切都急不得,慢慢来便好。
纪时艽也不急,什么都不问,也不催,每日抱着她睡就已经很安稳。
只有左娇心急如焚,日思夜想着只盼能快些治好这个病,给纪时艽生个孩子,这样才算对得起他对她的千般百般好。
纪时艽总是轻轻摸着她的头,告诉她这些都没关系。
可越是这样,她心中的愧疚便越浓。
但纪时艽虽日日都惦记着她,时常带她出宫吃喝玩乐,但她也知道,纪时艽其实忙得很。
前几日左国公便来传了信,想见她,可是被纪时艽拦住了,说她身子不好,不见。
左娇虽然没见到左国公,但她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乔氏早已传话过来,说是纪时艽寻了个差错将柳小娘发配到了边疆,府中已清净了许多。
估摸着左国公是来替柳小娘求情的。
可是纪时艽却根本没给他任何求情的机会,因为他知道,左娇对于柳小娘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只不过今日,左国公又来传信,说是想见她。
左娇正在纠结着要不要见他,纪时艽就来她宫里了。
“娇娇儿,你父亲又传了什么话来?”纪时艽将左娇搂进怀里,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
左娇摊开手中的书信,微蹙着眉尖说道:“父亲信中并未提及,只是说想见我。”
纪时艽轻嗤一声:“大抵是为他爵位的事,我觉得你父亲正值壮年,应当多出去走走,逛逛这大好山河,便封了左峤为左国公,让他以后替你父亲挑起左国公府兴衰的重担,你觉得可好?”
纪时艽虽然登基称帝了,可在左娇面前却一直自称的是“我”,而且凡有关左娇的事,都要过问左娇的意见,从来都不擅作主张。
左娇抿了抿唇,绽放出淡淡的梨涡,笑着道:“你的决定自然是好的。”
纪时艽听到左娇的话,跟被赏了肉骨头的雪团一样,黑眸亮晶晶的,薄唇微微勾着。
左娇突然拉住他的手,正色道:“不如......我们今晚试试吧......?”
“......试......试什么?”纪时艽的脸色突然不自在的红了起来,眼睛也不知道往哪放似的,四处乱飘起来。
“试试......我的病是否好了......”左娇的脸也红得不像话,微微垂着眸,其中水光潋滟,羞怯万分,两颊的红云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纪时艽紧张得坐得笔直,脊背挺着,手紧紧攥着前袍说道:“娇娇儿......你......你确定吗......?”
“嗯......”左娇轻轻应了一声,缓缓抬起玉手,轻解罗裳。
“......!!!”
光是这开头的动作,便让纪时艽觉得浑身都炸了一般,气血上涌,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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