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柯雯点点头,便趴到床上去了。
刘韵模模糊糊听着她又是哭了一宿。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大课的课间,柯雯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是她父亲突发心梗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柯雯恍惚地冲出了教室。
小姑娘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这样突如其来的接连重创使她整个人都陷入无底黑洞似的,几乎失去了所有声音与动作。
她没有目的地向外跑,只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上课了,但该干什么她却不知道。
铃声响起,学生都陆续回到了教室,在空空荡荡的教学走廊里,她按下了一个习惯性拨出的号码。
号码的主人是她整个童年和青春期,但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寻找的那个人。他很聪明,没有什么题是不会解的。
但这回她没有打通。
对,她想起来了,她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曾打通过这个号码了。
等因为担心而和老师请了假从教室里出来的刘韵终于找到柯雯时,小姑娘正蹲在墙角一个人默默流眼泪。
她的大眼睛一向很能传递情绪,此刻却显得空洞洞的。
“你别太担心,会有办法的。”刘韵急忙跑到她身边,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你现在要回家吗?我帮你请假……”
柯雯机械地摇了摇头,“我刚刚给车站打了电话,今天已经没有回去的火车了。”
“那飞机呢?”
“没有座位了……”
“那、那可以明天再回去。或者你时不时打过去关注一下票余量,这个保不准有人退票……要是有认识航空公司的人就好了,他们肯定能第一时间掌握这些信息。”
刘韵的话让柯雯咬起唇,她看着自己的手机,做了个深呼吸。
接着她拨出了一个号码。
刘韵听着柯雯将自己的情况和电话那头的人复述了一遍,那边似乎给了一个很好的答复,因为她看到柯雯的大眼睛终于透出一丝光彩来。
刘韵陪着柯雯在教学楼门口坐了一个上午,在十一点多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来接柯雯去了机场。
那天晚上她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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