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的顶入拉出,让女人很快就达到第二个高潮,阴道里更软更紧致了。
“操。”宋应成难得骂了一句脏话。
他的头发被打湿了,垂到眉际,比起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显得有些不羁有些阴沉,隐秘地透露出,他从来都在柯雯面前死死伪装不肯表露的本真。
女人的唇被他吻的有些红肿了,她的眼睛,在欲望的顶端,雾蒙蒙的,但仍能映出他的倒影。
漂亮的惊人。
引人堕落,是伪装成精灵的妖物。
究竟是谁有罪?
女人的阴道深深地吸着他的阴茎,吞噬着他。
宋应成闭上了眼睛,死死抱紧了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然后把自己交给了她,把他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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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应该能多更一点
应该会固定每晚八点半
然后入乡随俗,求个珠珠?
陆文泽(上)
男孩的父亲是个赌徒,赌博最大的罪恶不在于会失掉家财,而是会在一场场押注中引起人所有的劣根。
父亲不再工作,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等到房子也被赌输了,他开始殴打妻子和孩子。
在男孩九岁那年,男孩的母亲终于受不了了,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带着儿子逃走了。
在这座滨海小城里,受一位远房亲戚的帮助,男孩的母亲安了家。
因为男孩的户口还在原籍,那时候借读费还没有被取消,作为外地人,一年要额外拿出一千块来上学。
开年男孩该上三年级,母亲拿不出这四千块钱,几乎要给校长跪下了,最后是校长见她可怜,只收了一千块。
男孩后来才知道,其实也不是看母亲可怜,而是因为母亲献上了自己的身体。
上学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男孩从小就很懂事,成绩一直都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好过头了,学习好像对他来说是比喝水还要简单的事,他的成绩单总能让母亲露出为数不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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