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宿果真没关门,拐进了盥洗室。
等男人完全走出自己视野,蒲桃这才左右摇摆起来,无声蹬腿。
她急需发泄!
不知何故,光是跟程宿置身同一空间,她就觉得耻度爆表,内心不断尖叫,呜呜嗷嗷。
等他再出来,蒲桃已经端正坐好,只是眼神乱飘。
他们目光短促地接触一下,程宿就走回床头,理好数据线,跟洗漱包一并揣入行李袋,而后利落拉好。
收拾个东西怎么也这么帅。
蒲桃瞧得心旌摇荡。
可惜她胆太小,有丛生想法也不敢冒昧实践。
“好了,下去退房。”程宿回头,提醒她收神。
蒲桃怔了怔:“这么快?”
“嗯,没多少东西,”他停在她面前。
蒲桃坐着,只觉压迫感惊人。她迅速起身,敛目到他手里找:“有需要我帮拿的吗?”
程宿拎行李的手一动未动,另一只空手反倒悬到她跟前:“拿吗?”
蒲桃挑唇,接奖杯般双手去捧:“知道了,马上拿。”
第多少次牵手了。
她没数,也不想数,可能也数不清了。
—
程宿本想就在酒店门口叫辆车送蒲桃回家,无奈她非要跟来送他。
依依不舍送男人进站,直到他没入人海,蒲桃才转身离开。
走到外面,蒲桃怅然若失,这大半天如坠幻境,唯独手上残留的触觉证实着,这不是梦,她真的见到了他,云间宿,程宿,一个有血有肉的他。
蒲桃旁若无人地咧唇笑起来。
好开心。
好开心。
要说多少个开心,才能确切表达这种开心。
还没来得及开心完,手机响了。
蒲桃看见上面的名字,越发止不住笑。
“回去了吗?”
“上车了吗?”
他们经常同时说话。
又同时笑。
程宿说:“你先回答。”
蒲桃:“还没,准备叫车。”
程宿:“也不晚了,早点回去。”
蒲桃:“好。”
程宿突然问:“你住哪?”
蒲桃停了下:“武侯区。”
程宿说:“我另一间书店在天府北段,你今天没逛尽兴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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