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斐然靠在副驾驶上看着街景，五光十色的灯光映在她脸上，许临风就用余光注视着脸庞被映得斑斓的成斐然。
很多个晚上都是这样。
“好像确实是这样。”成斐然看着许临风，好几种情绪一起交织在眼睛里，似乎是自嘲地笑了笑，“你不说，我都没有意识到。”
原来，我在看窗外风景的时候，你都在看着我。
“你不用很在意这件事，买房本来也是一种投资，钱与其攥在手里，不如花出去。”
成斐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手头上到现在也没攒下多少钱，体会不到钱攥在手里的感觉，她嘀咕半天，又问道：“那你想买怎样的房子啊？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吗？”
“有啊，我想买的房子，必须要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大大的衣帽间的房子，要那种阳光很好的地段，这样在休息日的午后，可以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晒太阳。”
“……你怎么什么都记得！”成斐然猛然想起，这也是自己说过的，之前在伦敦留学的时候，她会间歇性疯癫，什么奇葩梦话都会往朋友圈发，“你是专门有个关于我的记事本吗？把我说的话都记上去了吗？”
“也没有，但是你说的话，我好像都是看一遍就记住了，可能一遇到你的事情，我的脑子就自动变成记事本了吧。”许临风浅笑一声，把今天刚买的苹果洗净，切好，“要吃苹果吗？”
成斐然看着红彤彤的苹果，突然又想到，自己的脸这个时候是不是又红了，虽然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但该花痴还是照样花痴，该脸红还是照样脸红。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们像老夫老妻一样，每天平平淡淡的，也没有之前谈恋爱时候的那种激情了，但是有的时候啊，”成斐然凑近，整个人贴在男人身上，“你总是说一些话，让我整个人少女心一下子又炸了！你怎么总是……撩人于无形！”
“有吗？我这明明都是真情实感的大实话。”
“那你的这些大实话可千万记得只能对我一个人说！”
“当然。”
两人最终约在一个还带着点点冷意的春日去看了房子。
那还是一个大平层，不临街但临江，虽然是一个还没装修的毛坯房，但成斐然站在屋子里闻了闻，还是嗅到了浓烈的rmb的味道。
“怎么样？喜欢吗？”许临风看着成斐然闭眼使劲闻空气的动作，只觉得好笑。
“当然喜欢！”成斐然张开眼，认真盯着眼前人，“这房子有个特点你发现没。”
“什么特点？”
成斐然也没回答，只是跺了跺脚，扬起些灰尘，“这房子里的灰都闪着人名币的光芒！”
“……咳咳”许临风清了清嗓子，有工作人员在，他不好直接大笑失态。
房子统共快四百平，成斐然在里面散一圈步得花五分钟，她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现在买房子是不是急着要和我结婚？”
“对啊，我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许临风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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