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刘杰又开始兴奋。
“下次出门，扮一个看看？”
又是令刘杰摸不着头脑的话。
聂瑀扔给了他一套化妆品和一堆视频教程，原来是要他化个旦角的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刘杰心想，已经有了脸谱的刺青，盖住了还有什么可看的？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聂瑀似乎很忙，都没怎么管他，连回复也时常漏掉，零用钱倒还是定时打给他。
他于化妆是零基础，反复练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才勉强像个样子，赶紧的拍了照片给聂瑀发过去。对着镜子用卸妆巾一抹，浓厚的底妆下面，露出脸谱的图案，下身的燥热和脑中的一个想法一同袭来。他突然明白了一点聂瑀的审美：能一眼看见的浓妆艳抹下面，还有更深层的秘密。
第3章 沉沦
本来刘杰还期待着聂瑀忙完带他出门，但是已经又好几个月过去了，除了银行账户打来的钱，连线上消息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他的化妆技术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也跟聂瑀发过各种各样的照片，连剃掉的头发都长出来了。他问群里的其他人，家奴的主子不怎么管了，半年基本上就只有打钱的消息，该怎么办。别人乐了，说这不是挺好，以前也没见你奴性这么强过，看来这主子治得你服服帖帖。
她也没怎么“治”我。刘杰心想。好像……都是我主动的，反倒是她聂瑀，有时像老妈子和大姐，有时像女友，有时……像恶魔的低语。总之，她好像真的没直接对他干什么。
“聂姐你忙，我想自己出门走走。”犹豫许久他给聂瑀发了这么一条消息。
“嗯，别惹事儿就行。”这次回复倒是及时，还带着她一贯的风格。她担心的从来不是刘杰“惹事”，而是给她带来麻烦。
他也不知道去哪儿好，还是群里一个自称“大鹏”的，约他去自己熟悉的“O·俱乐部”。刘杰想了想，还是上妆把脸谱盖了。
O·俱乐部在外是个夜店，大鹏轻车熟路带刘杰拐进电梯。他打量着刘杰，说道：“上次你说去纹身了，还真多啊。”
是个人看见刘杰都能这么评价。刘杰只觉得心中烦闷，聂瑀的冷淡说不上有多反常，他无处可以发泄。台上火辣的表演激不起他半点兴趣，大鹏的朋友们也不怎么主动问他，各自跟同伴亲热。他无言地喝着酒，想开一下跳蛋，却发现遥控器忘带出来了。
“我去一下卫生间。”
刘杰喝得其实不算太多，也不知道这酒这么醉人。他想吐却吐不出来。地板污渍横流，跟着聂瑀久了，仿佛他自己也沾上了半点儿洁癖。
他又醉醺醺地走出去，也不知道进了哪儿。有男人撕开了他的衣服，有女人拽了拽他的乳环，网纱丁字裤下，青蛇已经高高挺立。他扭动着，阴茎和网纱的摩擦勉强给了他一点慰藉。随后一只手隔着丁字裤摩挲着青蛇的蛇头，青蛇阴茎的金属眼珠在那人的手心里滑动。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在JB上刺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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