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的闲话左右不过些小道消息。
昨儿黄媒婆才被姜府赶出来,今天街坊间便流传起姜家小姐非怀化将军不嫁,定要在将军府这棵参天大树上吊死不可的说法。
洗华边打理明玥县主的衣裳边惋惜道:“怎么说姜家小姐也是名满京城的贵女,和少年战神怀化将军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谁料这样好的亲事都让唐将军推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安儿扇睫扑闪,眨眨明眸,语中尽是调侃:“谁知道呢?许是常年戍守边疆,脑袋给关外的风吹傻了罢。”
这话逗得洗华咯咯直笑:“听闻近日将军返京述职,可不能再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了。”
安儿伸手帮忙,樱口中不屑嘟哝:“他从小辫子就翘得很,张牙舞爪的,我还能怕了他?”
“哎?安儿你说什么?”洗华没听清。
安儿忙摇头说没有,洗华也没在意,又道:“瞧你扮相,也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定亲不曾?可有心上人?”
纤纤酥手一顿,安儿不自然地避开她好奇的视线,仓促间低了低头:“嗨,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不是被那杀千刀的负心汉抛弃了么……”
瞧洗华惊讶同情的神情,安儿赶紧催着她将衣物收拾妥当,捧起来便往外走说急着送去明玥县主府上。
“安儿,慢着点儿!县主的宅子,你可认得么?”洗华只当提了她的伤心事,便也知趣不谈。
安儿露出皓齿:“认得,小时候爹爹带我去过两趟,还记着呢。”
洗华像那丈二的和尚,百思不得其解:“你家是做甚么营生的,能客到县主府去?”
“家……家父不过是做些小生意罢了,没甚特别之处。”自知说错话的安儿提裙快步跨出店门,蘸了些颤儿的声音,随袅袅曼曼的脚步渐而飘远。
惹得洗华只好扯着嗓子在后头嘱咐:“这是县主的嫁衣,千万当心啊!”
摇摇头重新埋首赶工的洗华也只是无奈一笑,出走的安儿却暗自长舒一口气。
在此焦头烂额之际不辞而别,已极为不肖,断不可暴露身份,给爹爹惹上更多麻烦。
其实也难怪,她三岁时看着唐忱呱呱坠地,萌成一团;五岁被告知这个咿呀学语的奶娃娃就是自己未来夫君,不知甚解;八岁见幼年的他饱览兵书,心气渐高;又过了一年,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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