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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零七从屋中走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那帮村民的人影了。
外面只有牛婶和韩子易在等,见她出来,牛婶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眼神还是止不住的期盼。
零七脸色好像有些苍白,原本红润的唇肉眼都能看到有些干裂。
但是......
“大牛哥没事,就是磕到头流多了血。”零七走过来,光洁的额上还有些密密的汗珠,她又笑道:“我把大牛哥头上伤口的地方缝住了,竟然就不流血了。”
话语间都是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给人一副误打误撞的感觉。
牛婶只感觉到一阵耳鸣,后面的都听不见了,她跌跌撞撞的跑进屋里去,只见炕上的大牛面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灰白死气,开始变得慢慢红润起来,她又把头小心轻靠在大牛的胸膛,胸腔里传来一声声结实有力的心跳声,牛婶捂住嘴,眼泪又不争气的跑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牛婶才想起来问零七:“小七......”是学过医术吗。
话说了半句,牛婶又不说了,零七也没有问,只剩韩子易一个人心痒痒,好奇着下半句到底是什么。
牛婶这种话也不是第一次问了,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从前零七上山的时候,遇见些猛兽也不是一两回,可是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甚至好几次都拖回来了野兽的尸体,问她是谁杀的,说是自己杀的。
开始的时候牛婶还会感到惊奇,可是也许是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甚至刚才零七的一番话也心的真真切切,无半点虚假。
也许小七从前的时候真是个高人的徒弟也说不准呢,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多东西,连救人都会,还是用针缝合脑袋,居然还救活了,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牛婶想了想,换了个说辞:“小七,你哥什么时候能醒啊?我总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似的,我真害怕他.......”
牛婶不忍再说下去,自己的孩子还在遭罪,人事不省,哪个当娘的心里能不难受呢。
零七倒是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但是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多少底,命是肯定能保住的,不过会出现什么副作用,她也不知道。
本来看到的是脑中的血块阻塞,以为把血块弄出来就没事了,谁知道血块居然只是表面上的,若是请了华佗来也是没救了,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好铤而走险。
那可是个大宝贝。
到了晚上用过晚饭,给大牛喂了些清淡的汤,牛婶今天累到了所以休息的很早,零七和韩子易在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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