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脸看着冷淡了点,但是人很好的。”
阮初初笑嘻嘻地为席喻说话。
阮斐扬睨她一眼:“或许,他放个屁,你都觉得是香的。”
阮初初笑得更大声,好久都没听阮斐扬这样跟自己说话了。
仿佛一下回到了小时候。
她还是个小女孩,她的哥哥,还是那个恣意少年。
“初初,哥哥会把属于我们的东西全拿回来,你不用担心任何事。以后……你就和他好好生活,哥哥相信他会照顾好你。”
阮初初眼眸里的笑意,渐渐氤氲成泪水,她很重很重地点了一下头:“谢谢哥哥。”
然后她悄摸摸问:“今晚……我可以去找他吗?”
温情一下过去,阮斐扬蹙起眉头:“大晚上的去找他?”
阮初初冲着阮斐扬笑:“因为……我想他了嘛。都一天没见了呢。”
阮斐扬:“……”
在去涫澜湾的路上,阮初初望着车窗外的小雨淅沥,心思飘向很远。
她从来都不知道席老太太对她好,是因为愧疚。
昨晚她才明白,为什么席老太太临走之前,还要交待席缊每逢清明和忌日去拜祭她的父母。
其实那只是一个意外啊,怪不了任何人。
外婆去世的那一年,席老太太给了阮初初很多温暖。
没有父母,没有哥哥,没有外婆,那时候的她,除了傅漫,就只有席老太太。
她其实,也该谢谢席老太太。
司机将阮初初送到目的地,下车来给她开门撑伞。
送至门口后,司机才离去。
阮初初站在门前,没有自己开门,而是按了门铃。
一声,两声……第三声的时候,门开了。
刚洗完澡的男人,看着门口的阮初初,眸子里泛着一层不明和意外。濡黑的发尾滴下水珠,掉落至平直的锁骨上。
阮初初望着他在半开睡袍间半隐半现的肌肉线条,眨巴眨巴眼。
嘤……这熟悉的性感……
席喻没料到阮初初会突然跑来。
他问她:“怎么突然过来了?”
“因为有个人说害怕啊,我就过来陪陪他。”阮初初说的俏皮。
席喻撇起唇轻笑:“那还走么。”
“大概不走了吧,看你表现。”
“你哥舍得放你出来跟我过夜?”
“不舍得也没用啊,我有两条腿,能跑。”
席喻终究是忍不住笑,一把拽住阮初初的手腕,将她从门口拉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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