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脾气越来越大了。
“真不答应?”
“不答应。”
“不答应也没用,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
阮初初张张嘴巴,耳根一阵粉红。
什么——什么是他的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手伸出来,不然,”席喻眉眼微眯,有点威胁意味,“我就把你在这就地正法了。”
!!!
阮初初瞪大眼睛,随后就非常麻利地就把左手给伸了出来。
席喻嘴角轻浮起一个小幅度的笑,将绿草编织成的圆环带到阮初初左手的无名指上。
阮初初郁闷嘟囔:“哪有人像你这样的,还威胁我……”
“嗯?我威胁你什么了?”
“你说你……要把我在这给……”
“嗯?”
“就那个那个。”
席喻轻笑起来,捏住阮初初的脸颊,弯身凑近她的脸,鼻尖蹭蹭她鼻尖,问:“那个那个是什么?”
阮初初终于发现这个男人是在故意逗她。
她连忙推开他,红扑扑着一张脸,别开眼不去看他。
“你太坏了,我回去一定要跟我哥哥说,你总这样欺负我——”
话音未落,席喻的唇已经落下。
反复浅吮。
阮初初呼吸不平,腿软要站不住的时候,她被席喻一把抱起,坐到了引擎盖上。
高度正好。
席喻倾身,一手托着她后脑,一手搭在她纤细的腰后。
他亲吻着她,偶尔退开,与双眼迷蒙的她对视。
他的眼眸像浸了一层春色,极淡的笑意划过,温柔到可以将她溺毙。
他继续亲吻,她继续回应。
默契大概就是,不用言语,气氛所至,就能知晓接下来要做的事。
……
天际边一片墨黑,繁星璀璨点缀。
车内两人的心,像烟火,上升,爆炸,仿佛比繁星更璨烂。
万籁俱寂之时,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阮初初依偎在席喻怀里,身上还有湿漉的汗。
不经意瞥过自己左手,看到无名指上那个圆环,眼眶氤氲。
“席喻,我愿意。”
我愿意,嫁给你。
从年少,到白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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