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她觉得什么的问题,而是面前的席喻——
这个男人不要对她笑啊,太犯规了啊!!!
血槽要空了呀!!!
下一秒,席喻收起唇边极淡的笑意,表情平淡地解着手腕处的表,对阮初初说:“我睡沙发。”
阮初初:……
噢,好的。
月明星稀。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好。
席喻手长腿长,客厅这长沙发无论怎样,都睡得不舒服。
就像刚回来的那个晚上。
当时他很反感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女人,霸占了他的床。
但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把床让给了她。
不过现在的心情,和那晚的心情,又好像有了那么一丝的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愧疚吧。
借着喝多了对一个小姑娘做了那样的事,席喻心里始终有那么几分对不住的感觉。
卧房里,阮初初抱着被子,翻来覆去,心思很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今晚的席喻,对她的态度好像好了那么一丢丢。
没有之前那样冷漠了。
这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叫阮初初忍不住在心底偷乐。
第二天天还没亮,席喻就走了。
小安过来接人,搬行李箱时瞧见玄关的女鞋,瞬间八卦起来,问席喻:“小嫂子在家?我要跟她打个招呼吗?”
席喻往外走,声音听着似乎并无波动:“她还在睡。”
这话落在小安耳朵里,瞬间有了另一种意思。
他了然地念叨:“昨晚一定太累了,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席喻停步回头,小安立马清嗓子,动手搬行李,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
飞机划破长空的时候,阮初初才醒。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但是感觉却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她起床走出卧室,留给她的是空荡荡的房子。
席喻走了。
这回是真的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阮初初的心情有点低落。
这两天,怎么又好像是做了一场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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