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打耳洞的言柚不记得了,只记北北得当时她太害怕了,可是又太想变美,坐在美容院的椅子上一直哭一直哭。
而后他就去交了钱,陪言柚一起打在了耳骨的位置。
可惜理想永远都只能是活在美好里。
他们一回到家就被冯女士发现了耳洞,冯女士脸色瞬间就变了。
……更不要说言学裕了。
从小到大,倘若言柚犯了错,动手的都是冯女士,可那一次是言学裕唯一一次动手打她。
原因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自己去打耳洞就算了,怎么可以带着哥哥一起去?
更让言学裕生气的是,第二天,那个哥哥的耳洞就发炎了,左边整只耳朵都肿了起来。
……
“我当然记得。”冯女士提起这个,语气还是相当地幸灾乐祸:“你爸第一次揍你这个小兔崽子,这种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忘?从那天开始我跟你爸就把那天订成了纪念日,每年都会好好庆祝一番。”
言柚“……”
“妈妈,我跟你说认真的。”言柚清了清嗓子:“我家教学生的堂哥,他左边耳骨上面也有一只耳洞。”
言柚记得当时她刚打完右耳就疼得泪花直飙,死活不肯打另一只耳朵。
而自己都只打了一只耳朵,又怎么好意思要求别人打两只呢?
所以她让那个哥哥在左边耳骨打了一个耳洞——因为男左女右。
“我观察过了,他右边耳朵没有耳洞。”她有点儿纳闷:“他不会是当年那个哥哥吧?”
“你最近是不是忘了去精神科复诊?”冯女士毫不客气地嘲笑她:“你要是就因为一只耳洞跑上去问人是不是你哥,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女儿,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冯女士说的也是。
言柚攥着手机的力道软了下来,语气有些复杂:“好像是这么个说法……那我再观察一下吧……”
“你也别那么较真。”冯女士叹息了声:“都过去多少年了,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说不定人家早就把我们给忘了。”
“我就是很喜欢他嘛。”言柚皱了皱鼻子,小声辩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贴存稿的时候我想了一下,如果是十三年后的言柚缠着景清让打耳洞......
又又:呜呜呜哥哥你不陪我打就是不爱我,你打不打嘛打不打嘛打不打嘛!!!
景清让(冷漠):打你x,我们霸总从不打耳洞。
又又:你老婆没了。
景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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