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
言柚循声望去——
那位景咸口中年纪轻轻就一身履历,在他们景家堪称是上下三代唯一传奇的堂哥,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服,扣子扣得严密而紧实。
似是踏着风雪而来。
立起的衣领遮不住他流畅性感的下颚线,眉宇间染着冰霜,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中掺了淡戾,扫向她时带了再明显不过的疏离和漠然。
她脑子里第一时间便闪过那个词语。
冰山美人。
言柚再想不出更适合他的形容词了。
直至他开口,淡淡朝着景家夫妇轻唤了声。
“大伯,伯母。”
嗓音低沉冷淡,像极了网上说的x冷淡专属低音炮。
于是她对‘冰山美人’这四个字又有了新的诠释。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不得不说这冰山美人的气场确实是强,真不愧是景家夫妇都赞口不绝的天之骄子,就连平时比球还皮的景咸见着了他也不敢造次。
乖乖巧巧地跟在后面喊了声‘堂哥好’。
言柚不知道应该称呼他为什么,跟着大家伙起身,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
对于她来说,像景家这种有权有势又不苛刻的家庭,能有幸做得他们的家教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主动开口说不定会让景家人觉得她在妄图攀高枝。
还好他也只是瞥了她一眼,从头至尾都当她是个透明人,是这间包厢里万缕空气当中的其中一缕。
“对了阿让,忘了给你介绍。”
众人落座之后,景父笑着示意他往餐桌对面看。
“她是咸咸的家教小言,特别优秀一小姑娘,要不是她,我景家可能就要出现近百年来第一位搬砖工了。”
“小言,这是咸咸的堂哥。”
彼时的言柚正在跟景咸咬耳朵,听景咸小声给她科普这位堂哥的传奇事迹。
猝不及防挨cue,言柚怔了两秒,连忙正了正坐姿,朝他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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