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门礼那日她便有些猜测,只是没有死心眼的非要求个是非真相,毕竟换个法子想,平阳侯世子投靠承王门下是不变的,若当初沈屿没有暗地里动手脚把花轿换了,现如今锒铛入狱被夺侯位的便是她,父亲也会受到牵连。
现在才是最圆满的结果,又或许,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
最为关键的是,不带任何杂念的、出于男欢女爱的,她现在觉得沈屿很好,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要与他一同度过这余下几十年。
只是还有一点耿耿于怀,洞房花烛夜他到底有没有背着行不轨之事啊,真的太卑鄙了。
这么想着安予初脚步快了许多,沈屿刚出初屿堂,瞧见她健步如飞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笑着打趣:“夫人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来见夫君?”
“谁要见你!”安予初拽着他衣袖进屋,“我有事要问你,很严肃的事!”
守亿适时的停下来,天黑了,她也该回去洗洗睡了。
寝屋内,安予初坐着,沈屿站在她跟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微微俯身问:“什么事这么严肃?”
“正经点!”安予初伸手抵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我问你,洞房花烛夜那晚你有没有,有没有趁我睡着后行不轨之事?”
沈屿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颇为意外,但还是实话答:“没有。”
“那那……那个染血的方巾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血。”
安予初腾地红了脸,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掐着手指头,又道:“你骗人,这么说除夕夜就是那个什么,那时分明就没有……没有落红,你还想骗我?”
沈屿苦笑不得,索性蹲在她面前,耐心解释:“有的,还记不记得那天是族宴,你睡过头了,匆匆起床,那时我怕你起疑,便把痕迹掩盖下来,我发誓我从没有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做那样的事,信我?”
如此,安予初把前后串联起来,略有所思的点点头,沈屿是个心思缜密的,要是想瞒着她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初儿?”沈屿叫她。
安予初回神,恨不得看看沈屿这心是什么样的,她轻哼一声,“成亲那天,你怎么把我骗去你府上的?”
“你都知道了?”沈屿微惊,不过很快定下心神,依照安予初的性子,她能这么问,定是不会出大问题的,“平阳候府跟沈府一街之隔,分叉口是个不热闹巷子,买通所有抬花轿的小厮,再支开相府的随从,给元海使些绊子,有玉娘相助,偷梁换柱不过尔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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