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我给你下药?沈屿你到底在在说什么?”安予初一脸茫然,被沈屿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灼得心慌,“我虽想和离,可从未筹谋过如此下作的手段,更不会在爹娘面前让你下不来台,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沈屿身形僵硬了下,方才那身影,他瞧着就是素禾。
“沈屿你到底怎么了?”安予初见他不说话,身子又被死死搂住,忍不住心惊。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你今晚也难逃一劫。”沈屿抽开手,只身往后退了几步,怀里抱着她只会催促药效发作。
安予初脚下一个踉跄,虚扶着桌角问:“沈屿,我从未骗过你,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有人以你的名义给我送汤,汤里下了□□,我本不信,可恰好瞧见素禾身影,你又分毫不差的出现在门口,我……”
“不是我!”安予初急忙解释,“我刚才一直在暖房陪母亲说话。”
沈屿默了,心底似有火苗在燃烧,脑子一片混沌,目之所及皆是安予初玲珑的身姿,他极快的去开了窗户,冷风灌进来,勉强找回些理智。
他本想喝了那碗汤,借此给安予初个教训,打消她和离的念头。
可若不是她下的药,他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这时门外传来安相的声音:“贤婿何事邀我前来?”
两人对视一眼,安予初心头一震,不知为何父亲会这时候来,她看向沈屿,沈屿示意她不要出声,以寻常声音问:“岳父大人何事?小婿并未派人传话请岳父大人来,其中可是有误会?”
门外,安相看向素禾,神情严肃:“怎么回事?”
“我……”素禾支吾着,想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便鼓足勇气去推开了门。
屋内,沈屿衣衫完整的端坐在椅子上,笑容和煦的看向安相,“岳父大人可是棋局输了,想要与小婿再来一回?”
素禾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脸色白了白,双手紧紧搅在一起,不知作何反应。
安相勉强笑笑,转身时脸色深沉的盯着素禾,而后狠狠甩一下衣袖,快步离开,临走前冷声吩咐:“素禾你跟我过来。”
待门前两道身影走远后,安予初匆忙从黑暗处出来关上门,插上门栓,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那药她听闻是青楼女子用来魅惑男人,可现下这情况,她担忧地看着沈屿,“要不我去请个郎中来?”
沈屿攥紧拳头压抑着心头燥欲,沙哑着声音开口:“除了与女子交欢,没有药能解□□。”
安予初被吓得退后几步,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那若不与女子交欢……会怎样?”
沈屿没有回答,强撑着身子走到窗边,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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