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劳累一天,回到府已是夜幕时分。守银蹭蹭的跑去找守财讨回了那一锭银子,才心满意足的去办差事。
守财丈二摸不着脑袋,立即把此事详细说给了沈屿听。
“我亏本?”沈屿啪的放下手里的账本,一脸不可思议,“我要夫人掏嫁妆来救济?”
“三爷!三爷您别激动!”守财忙把茶水递上去,“小的听守银说的,看她那样也不似撒谎,少夫人今日确实去卖了私宅还有几个田庄。”
“给我查,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现在就去!”沈屿冷声吩咐。
守财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心里叫苦,只得出了门。
沈屿在房里踱步,百思不得其解,谁不要命了敢传他谣言?
可她去卖了宅子不假,如是想着,沈屿回了初屿堂,想要一问究竟,谁料安予初已经睡下了,他不忍叫醒她,带着满腹不解躺到床上。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初屿堂传来一声惊叫。
“啊——”
安予初一睁开眼睛就见一双紧紧盯着自己的深邃眸子,双眸之下,两团乌黑,她吓得惊坐起来,谁料直碰上沈屿硬邦邦的额头,又是一声惊叫。
洒扫的下人们纷纷看向寝屋,没一个人赶上去问,须臾后又假装无事,低头干着活。
三爷和夫人感情深厚,如胶似漆。他们作为下人是万万不敢去打扰的。
寝屋里,安予初捂着红了一块的额头,缩到角落,“大清早的你干嘛?谁让你睡我床的?”
“我不是故意的。”沈屿语气颇为无辜,把被子放到一旁,过去给她吹了几口气,“待会抹点药。”
“你你……你别靠这么近!”安予初推开沈屿,又气又急,瞧见他乌黑的眼圈,心里腾地紧张起来,“你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了?”
“没有。”沈屿一夜未眠,说话时喉咙里像含了石块般沙哑,他眼神真挚,也不像撒谎,安予初这才稍稍放下警惕之心。
“那你一大早的,看我做什么?”
“昨晚听守财说,我亏本了,需要你……”说着说着,话就被定格住了一般,停住了。
床榻四周笼罩着淡粉色的帐幔,帐幔之外是一层薄纱,清晨的微光透过雕花窗照进来,安予初裸露在空中的半边香肩与暖光映衬着,莹白如玉,温柔遣眷。
沈屿凝神看着,不知不觉间话就停了下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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