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府,然后……”安予初顿住了,其实她也没有想过,逃离这桩荒唐的亲事后该何去何从,只得嘴硬道:“这是我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沈屿眉心皱在一起,默了半响,头一回,底气不足的试探着:“初儿非要和离,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那是自然。”安予初飞快的答道,有时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可和离就是最坚定不移的决定,不论现在他们相处如何如何,总归是狭路相逢的陌路人。
“为何?”沈屿眼眸暗了下去,耐着性子问。
“我当日若不是……若不是失了清白,与你拜堂之事又传的沸沸扬扬,京中世家小姐都等着看我笑话,候府去不得,我也不愿将就,可偏偏爹娘同意,为了名节和相府的颜面,我不得已才将错就错与你回府,演完这出戏。这出婚事本就荒唐,我岂能任由它荒唐一辈子?”
“可若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不是错的,而是有意为之,可还会这般想?”
☆、各怀心思
“那若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不是巧合,是有意安排,还会是这般想法吗?”
安予初抬头,眸光闪过疑惑,“你什么意思?”
“我……嘘!”
沈屿耳朵微动,听到走廊拐弯处传来的声响,手指抵在安予初唇上,未说完的话也就此作罢。
“沈屿!”安予初却是什么也没听到,以为他是同自己玩笑,后退一步不悦道。
“不要出声。”沈屿一手揽过她腰身,两人身子紧挨着抵在佛堂的红墙边上。
一阵脚步声传来,那声音也越来越近,安予初只隐约听到是一男一女在说话,不明白沈屿为何此般,她被紧紧禁锢在沈屿怀里,半分都动腾不得。
“十二楼阁可添新人?宫里催得紧,你千万别再这时候让我交不了差!”
“爷真是会说笑,实在不成,妾身去如何?”
安予初听着这声音,觉得耳熟,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何人,脚站麻了,便下意识的动腾了下,谁知碰倒了墙边立着的扫帚,声响不大,可在这清静的佛堂显得尤其刺耳。
只听见那男声道:“有人,快过去瞧瞧,别是什么不该听的人,坏了事!”
女人哼笑一声,“这佛堂清静之地,游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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