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了些,但为人大方宽厚,从不苛待下人,也不拈花惹草,是小的们心里最敬仰的人。”
素禾默默记在心里,问:“姑爷今年年岁几何?”
“二十有二。”
“为何现在才成亲?”素禾又问。
“这……”守财犹豫了,“小的不知。”
马车里,安予初用长袖胡乱把眼泪抹去,大婚前日都不曾像这般伤心。
“那日我还有话没说完。”沈屿把帕子递给到她眼前,缓缓道,“相府候府联姻,却把花轿送来我沈府,岂不是天赐的良缘?天意不可违啊!”
安予初别开脸,把帕子丢到一旁,“你满嘴胡话,坊间流言何故?”
“我怎知?”沈屿严肃道。
“我爹娘怎会同意?”
沈屿咳嗽两声,神色认真回她:“自然是沈某人品好,声名远扬,岳父岳母满意,值得托付终身。”
闻言,安予初想起那民间的传言来,这人真是好不要脸!
“为何?尚书府三个千金都未出嫁,还有户部士郎家的千金,还有那希佳郡主,这些人家世或在我之上,才能美貌也不差,怎偏就赖上我了?莫不是看上了我相府的权势?”
沈屿瞧她这个满脸嫌弃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想必夫人略有耳闻,沈某只识得银票和金银珠宝,怎么对她们另眼相待?更何况我沈家世代经商,生意天南海北,谈何权势?”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荣幸了?”安予初嘲讽道,“我既不是银票也不是金银珠宝,竟也能入你眼?”
“夫人虽不是银票,却胜过银票。”沈屿拿过她的手放在心口处,轻声道:“夫人是这里面跳动着的,沈某的心头肉。”
安予初不做声了,羞得脖子以上都红了个透,心跳声与那晚无二,她迅速抽回手,转身看向窗外。
话剧本都没有这么写的,她掩住心底悸动,这个人看起来情深意切的模样,却最不可信。
“你不信?”沈屿看她如此表现,心里焦灼,忙扯扯她袖子,想要再解释一番。
“信不信都不紧要。”安予初背对着他闷声开口:“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不愿听,听了心里不舒服。”
沈屿默了半响,有点摸不透安予初的心思。
他既已把退路断了,除了将错就错嫁给自己,她大可依仗相府滔天的权势,将此事就此作罢,又为何要委身求全。
抛开这诸多的思虑,沈屿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安予初很排斥他,非常。
可人都已经是他的了,排斥有什么用,瞧瞧这个可怜劲……沈屿坏心的想要逗逗他这活似被土匪头子撸走的小娇妻。
“既然夫人不喜欢,为夫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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