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眼,块放下!”
“登徒浪子!我堂堂相府千金,怎会任你拿捏?我早已留下遗书,死后自有父兄为我讨回公道,你也苟活不了,叫你的人走,你也走!否则我就……”
沈屿眼瞧着她莹白的脖颈被匕首划出一条红痕来,他心一横,也从长靴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往脖子上一架,“初儿听话,你先放下刀,不然你我就是生不同裘死同衾!”
安予初万没想到他会出此招数,呆愣在原地,手里的力道缓缓松了下来,“你住手!”
“住手?”沈屿加大了音量,一边趁她不注意往前边挪步,“你放下刀,我便住手。”
安予初心神慌乱,她本想吓一吓这无耻之徒,怎料反被威胁了,就在她左右犹豫间,手里的刀子被一把抢了去。
“夫人年龄尚小,从哪骗来这物件?”沈屿把刀子扔到角落里,“再说夫人花容月貌,这本该执笔作画的芊芊素手,实在不该拿刀子这等危险的物件。”
“你……你无耻,放开!”安予初又气又恼,“与你无关!”
“好了,我不与你玩笑。”沈屿怕惹急了她,缓缓放开了手,“我今日真心实意送聘礼,绝无玩笑戏弄之意,你我已拜堂成亲……”
“你休得胡言!”安予初退后几步道,“我与你无缘无故,一切皆因抬花轿那小厮出了错,昨夜你……况且你原要娶的是那青楼女子,叫我如何信你?”
“我与那青楼女子除了五百两的银子的交情,再无其他!”
“你以为我久居深闺,连是非谎言都分不清了么?”
沈屿苦笑一声,只得转而问她:“我只问你,现下那世子爷还能嫁么?”
“我嫁不嫁都与你无关!”安予初瞪着他道。
“那我不管!”沈屿学着她语气说,“反正你我已经拜堂成亲,昨夜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你就是我沈府的夫人。”
“小姐?小姐你在哪?”远处传来阵阵呼唤。
安予初有些慌张的往声源处看去,顾不得他的话,慌忙躲跑开,一边回头叮嘱沈屿道:“今日你我不曾见过,公子千万不要乱说话,辱我名节。”
沈屿还想说什么,面前的少女就拐了弯跑没影了,他只得作罢,从怀里掏出守财买来的相府地图,径直往书房去。
安予初一路不停歇的跑到闺房,好似身后跟了厉鬼般。
她刚进门,素禾也匆匆赶了回来,主仆二人喘着气。
缓过来后,安予初立马问素禾道:“如何?可有流言?”
“小姐……”素禾欲言又止,眼神瞟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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