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堵她!
混蛋!
傅耳迩开始拼命的挣扎欲从他的怀中跳下去,可她刚刚才换为躺下的姿势,四爪朝天扑腾扑腾的却怎么也起不来的模样格外滑稽。
小东西怎么突然闹腾起来了?
楚及尘手臂收紧了些防止它掉下去,伸手去抚它的头想要给它安慰,可谁知这狗竟然来咬他。
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又忽然想起什么:
“放心,不会真吃了你的”,男人的声音极为动听,似澈澈泉水又似端端树木。
傅耳迩一顿,早说嘛!你这么高,估计摔下去也挺疼的,顿时安静了。
男人轻笑出声:“倒是有几分灵性”。
楚及尘把它轻轻的放到了沙发上:“待着别动”。
傅耳迩现在又累又饿,心道若不是怕被你吃了我也懒得动。
没过一会儿就见男人提着一个急救箱从卧室内走出来,走到沙发旁在她身边坐下,又双手握住她的腰再次把她抱回怀里。
毛茸茸的小脑袋撞到他怀里的宽厚胸膛,傅耳迩一瞬间的恍惚,当她还是她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也曾这样抱她,温柔呵护……
亮光突然从眼前闪过抓回她的思绪,那是……
剪刀!
不是说不吃她的嘛!
傅耳迩又开始在男人怀中闹腾,楚及尘眉梢轻挑,现在流浪狗的防范意识都这么强吗?
放下剪刀,双手伸到它的前爪臂下将她抱起举高,让她的脸对着他的,双眸对视:
“血染到毛上凝固住了,不剪掉没办法擦药。”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吃了你也不会伤害你,okay?”
扑腾中的爪子停止踹人,早说嘛,吓个半死……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放我下来吧,虽然你这张脸真是好看但这个姿势挺不舒服的。
“真乖”,他重新抱她在怀。
傅耳迩不禁探头去看探爪上的伤口,男人修长的手指却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回胸口似担心她会害怕般。
拿起剪刀剪去伤口旁被血凝固的绒毛,声音低醇如酒香:“忍着点,擦药会痛”。
放心吧,我以前跳舞的时候没少磕了碰了,擦药什么的我都不闭下眼……啊!
“汪汪”,好痛。
“汪汪”,你轻点。
楚及尘手臂微微收紧便轻松将她箍在怀里防止它乱蹿碰伤伤口,一边专注擦药一边再度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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