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要是照着花名册点就罢了，问题是这节课的老师有时候点人名有时候直接从教室里点人，不过陶明哲坐在比较偏的位置，他倒没怎么担心。
“倒三排，最右边那个男生，就那个穿着牛仔衣的，你起来说一下这个问题。”
陶明哲完全没有意识到老师在叫谁，还转头四处在教室里看。
“别看了就是你。”
曲亦何拿胳膊碰了碰陶明哲，示意他站起来。陶明哲这才发现自己就在倒三排最旁边还穿着牛仔衣！
磨磨蹭蹭的站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在他想该怎么搪塞老师的时候，曲亦何又碰了碰他，往他这边推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这道题的过程。很简单，就三行。
“念出来就行了。”曲亦何小声说。
于是陶明哲自信满满的大声念了出来，“S.E.C.X的平方…”第一行还没有念完，教室里笑倒了一片，老师站在讲台上脸一会绿一会黑的。陶明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低头去看曲亦何，发现曲亦何也笑得很开心。
陶明哲第一次见曲亦何笑。
也第一次知道她笑起来原来这么好看。
完了，这辈子搭进去了。
第27章
连着早起了一周，陶明哲多少有些吃不消，刚巧这几天曲亦何的项目组收尾，导师也是找她频繁，陶明哲总算有时间喘息了一下。
“哥，你说我学个法律怎么样？”对于陶明哲能够早起吃饭这件事好不容易一家人习惯了，突然又想学习，就算是亲哥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有点猝不及防。
“怎么突然想学法律？”陶靖熙很是疑惑，自己这个弟弟从假期开始就不太正常，天天失魂落魄的，突然问自己要了从前怎么都不想见的程家小姐的电话，又开始每天早起，现在又想学习。这是遇到哪个贵人了突然这么开窍？
“能把我调去南大学法律吗？”
“能是能，但是你要学就得从头开始。”
“大一？”
“嗯。”
“大四行不行？”
陶靖熙差点把汤喷出来，呛了一嗓子以后说，“大四已经是毕业生了几乎没怎么有课，就算有那也是专业很强的课。你这还没会爬就要飞，怎么可以？”
陶明哲似乎很纠结。他很想学，虽然这样和曲亦何的爸爸一个专业无论如何都是班门弄斧，可是其他理科的专业他更搞不来，不管是数理化还是机械生物。相比之下，法律这个看上去背一背就能行的专业他起码还有点学会的可能性。但是如果从大一开始，那不就成了曲亦何的小小小学弟了？！他才不要。
“你可以先买几本基本的书看看，南大是开放的，如果觉得差不多先去听听课再说。”顿了顿，陶靖熙又说，“要学，就坚持下来。这么大人了，认真学点东西，爸也能少说你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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