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站口,三人相遇。项彦均笑着伸出手说:“凌先生,好久不见,你好。”
凌尊也伸出手和他轻握,优雅笑了笑说:“你好。”
“我们只是列车上偶遇,我先走了,再见!”项彦均挥挥手,告别了。
回到家,凌尊一直沉着脸。
“我有话想和你说。”厉鹂在衣帽间放下背包,语音刚落,跟在后面的凌尊突然上前扣住了她的脑袋,手掌穿过她柔顺的黑发,把她扭转过来,堵住了她的樱唇。
不同往常的温柔,凌尊噬咬着她的双唇,卷起她的小舌,用力吸扯,直到她舌根发痛。
他的吻如疾风落下,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淌落,厉鹂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想推开他,但却不能撼动他半分。
凌尊把她抱到床上,掀开她的长裙,把内裤扯到一边,迫不及待地让完全勃起的粗硬挺进她紧致的甬道。
厉鹂还没有完全湿润的花径被强行撑开,她倒吸了一口气,疼。扭动着身体微微挣扎,这几天的委屈让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不想让我操吗?”凌尊钳制住她,持续用力挺动。已经和他完全契合的小穴绞紧了他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慢慢分泌出蜜液。
又一次在他的进攻下沉沦,厉鹂不再挣扎,发出了声声媚吟。
他低下头,大口含住她的整个乳房,啃食,嘬咬,在她已经为他完全打开身体中央,大开大合地顶弄,肉体交合处暧昧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
身体上的愉悦让人忘记烦恼,两人一次又一次地登上快乐的顶峰。
32不同的世界
深夜,凌尊已入睡,呼吸沉稳安静,不做造型的刘海软趴趴地垂在前额,细长睫毛,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下颌线,看着让人心动不已。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前,胸部都是他印下的痕迹,乳首被他用力吮吸肿硬得变成了艳红的颜色,隐隐作痛。一整晚被他换着姿势操弄了一次又一次,腿间酸软无比,仍有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今晚本来是想和他好好谈谈那件事的。
他去相亲,也许只是应付家里,但她也没办法做到欣然接受,当作没事发生。从他说他们不会结婚开始,两人之间的裂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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