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灵薇呕完舒坦了,冲我又道声谢,便自顾出了车站。
成陟奇道:“不随我们一起吗?”我摆手回答:“别,她肯定不愿意,毕竟心里头有疙瘩在。”
成陟没再多说,从我手里拎过柳木箱:“走,去看看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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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住房在一楼,分配的家属住所,外墙有些剥脱,但里头还算干净。不大不小的两室一厅,除了必备的桌椅瓢盆,比较特别处就是挂正墙的结婚照。
我与墙上捧花的自己对望,成陟突然抱着我一顿乱亲。我被弄得呼吸紊乱:“干什么啊…”
他头埋进我肩膀:“小别胜新婚,何况新婚就小别,想你了。”
我扭扭身子:“你把枪袋取了,我硌着不舒服。”成陟闷声说:“先不管它,反正等会儿都脱干净…”
我象征性挣扎一下:“不行,你训一整天都臭了,去洗澡。”
成陟环得更紧了:“嫌弃我啊?”我转身攥下他领口:“不敢不敢,这位军爷,我伺候您洗漱行不行?”
我打了盆水,成陟乖乖坐在盆架旁,还特地仰高脑袋。我拿毛巾凑近他的脸,他伸脖子贴近。
我偏不遂他愿,毛巾狠狠往他脖子一擦,他夸张地大叫:“小舒!我得被你搓秃噜皮了!”
我扑哧笑出声:“你跟谁学的方言学成个四不像?”
成陟解开衬衫,光膀子贴上毛巾:“副团是东北的,平日老唠嗑自家方言,我这口音都快被带歪了。”
我避开伤疤,用力搓红胳膊:“已经歪了,还唠嗑…”
他抿紧嘴唇,睁着黑亮的眼眸凝视我。我被瞧得血液翻滚,本就闷热的秋老虎硬把我前胸后背汗透。
我将毛巾甩进脸盆:“你去房里呆着,我也得洗漱。”说罢我就要端盆换水,成陟只手往我腰间一揽,我被迫跌坐他怀里:“又干什么!”
他从盆里捞出毛巾:“伺候你洗漱啊。”
我双腿乱蹬:“成陟!你别耍流.氓!”
成陟将滴水的毛巾往领口塞,笑容蔫坏:“我这粗人都知道礼尚往来,成太太学识渊博,不会…装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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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的生活规律而紊乱。成陟早早出门,偶尔中午来吃饭,经常晚上才归家。而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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