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胀痛让司瑜的动作显得急促而大力,她在锁骨,双峰留下大量的印记,又辗转于双腿间,重重地吮吸,“你轻些!”裴瑾掐了她耳朵一下,司瑜一个激冷挺身将腺体直直闯进了那久无访客的蓬门。“啊!”一阵痛意袭来,裴瑾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抱住司瑜。
而司瑜被久违的温软包围,快意直冲脑门,忍不住肆意挺动,深入浅出,不时与那悬珠缠满,又流连于谷壑,裴瑾渐渐昏睡了过去。
之后被快意激醒,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姿势,渐渐地又睡了过去。此后又陆陆续续的醒了两三回,而司瑜依旧在卖力,她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不,不要,啊,了!”
“姐姐,最后一次!”司瑜伏下身来亲了亲裴瑾,安抚着她。“别,嗯,啊,叫我,啊,姐,嗯,姐!”
当时已惘然
当时已惘然
“丁零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司瑜抱紧了裴瑾,将被子拉高些,继续睡觉,置之不理。但是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司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挣扎着起身。不小心碰到裴瑾,又顿住,直至确认裴瑾只是翻了个声并没有醒,这才轻手轻脚地抓起衣服,提着鞋走出卧室。
“喂,芋头,我们刚刚接到通知,临时军演,现在就要开拔,你快来集合!”王琅大概在机场机棚那,电话里风声很大。“收到我这就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接电话,电话听完,她的衣服也穿好。
穿好衣服,司瑜又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看了看裴瑾,随即狠狠心写了张便签,又看了眼裴瑾这才离开。
裴瑾是被饥饿唤醒的,她撑起身体准备坐起,“嘶!”身体像被碾压了般,又酸又痛,尤其是隐私部位,摩擦到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她靠着床头不敢再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现了昨晚的片段,瞬即面红耳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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