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入的快意与花穴被抽插欢愉截然不同,却又会在女体中交织堆叠出难言爽美,他所探出的邪恶之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反覆玩弄着女体,逼出难耐地颤栗啜泣。被侵犯之处在灼烧丶在融化,快感汇聚出滔天热度,几乎要烧尽五脏六腑。
她不懂,自己的身体怎麽可以被填得这麽满,明明双穴似乎都已再无孔隙,内心却依然企盼着他更强烈的占有。所有她不曾知晓的羞涩的缝隙丶未能品尝过的疯狂快意,都在前後双穴的反覆的摩擦间涌出,一遍又一遍,催促她成为只想承接快感的肉奴。
她着双眼氤氲着情欲的雾气几乎要从眼角滴淌而出,不断喘息呻吟的小口涎出汁水,而那些汁水尽被一朵一朵的小花贪婪地汲取,在此同时,她的身体亦被藤蔓缓缓抬高,送至含苞待放的巨大花苞之前。花苞层层包裹的中心,则伸出细长的花柱,徐徐落至她大张的双腿之前,放肆沐浴於堕落喷溅的泉水。
那花柱的柱头与具巨大的花苞有相似的模样,有着水滴似的轮廓,外层细细的花瓣却宛如无数的尖刺,勾出隐隐骇人的形状,花柱细长的柱身在探出花心时,徐徐下探後又弯曲向上扬起,那样的姿态不像是一朵即将安静绽放的花,反倒如同蓄势待发丶欲要捕捉猎物的饥渴之蛇。
恍惚的意识间,彭霓并不清楚自己的腿间有这样的异物正虎视耽耽,她只知道,在双穴不断被抽捣到她即将要被送到灭顶的高潮之时,花穴中的粗茎连根抽拔而出丶带出大量潮吹的汁水後,竟未再狠狠没入。
「咿……不要停……不要……我还要……呼……别停啊……」
无法被填满的空虚逼出她的泪水,也引得她浪啼出甜蜜哀求,随之她便感受到艾普法勒轻啄着她的脸,於她唇角边暧昧地说道:「别急,我只是想确认你准备好了没。」
「呼……人家,人家早就准备好了,快……快给我啊……」
被情欲所支配的彭霓,对自己的处境毫无自觉,不断呻吟渴求着。在她迫不及待的迎合里,艾普法勒微笑地将她双手拉到身後反束而起,让她小腿後弯紧紧贴着臀瓣捆绑出堕落的姿态,才舔起她唇角的蜜液温声说道:「既然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转眼一周就过去了……99好像什麽事情都没做……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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