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她声音尖锐。
他懒散道:“我胡说什么了?”
其实,张宪也没真要证明什么,就是那会听了心里不得劲,这会儿就嘴贱顺口提上一句。
“……”田芸却听进去了,觉得有点儿没意思,她弯腰拿起篮子,走前留下句话,“随便你。”
张宪看她小步跑远,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锄,扯起一边唇笑了笑。
哄着睡<白云(橙黄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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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睡<白云(橙黄橘绿)| 哄着睡
那会儿已过了一点,中午的天气愈发沉闷干热,窗外树枝成片的知了歪歪唧唧地叫个不停,让人心生厌恶。
张宪原本是想补个午觉,刚躺下后背就淌出一层汗,风扇呜呜地转也不起个作用,呼出的都是热风。他烦躁地起身去院子放了一大盆水,然后就整个往头上洒下去,浑身湿了个透,他甩了甩头,水珠四溅,裤衩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腿间的凸起明显,他知道那股火哪来的了,用手搓了搓那块不得劲儿,烟还放在桌子上,他皱着眉有些不爽地嘶了声。
张杨眯着眼从西屋走出来,应该是刚睡醒,看见他在那站着问了句。
张宪回:“这天太热了,洗个澡。”
“也是,够人受的。”张杨一边回着一边走进厕所方便。
他在里面问:“哥,你没睡啊?”
“眯了会。”
张杨提起裤子:“我等会还得睡一觉,昨晚熬得太大了。”
张宪嗯了声,看他走回屋,在原地站了会,视线扫过大门边角的锄,身子动了。
大地被烤得散发着焦味,热浪滚滚,一路上没见个人影,就连村里老树下也不见有人乘凉。张宪手里捏着根烟朝村另一边走去。
田芸家是独间不与任何家连着。孤零零的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
她家大门关着,张宪也不走那儿,去了侧门。
他们第一晚后田芸就把侧门的钥匙塞到他裤兜里,他当时就笑笑没说什么,还真用上了。
院子里,黑土趴在阴凉处,正耷拉着舌头喝碗里的水,见有人进来叫了声,看清人后摇晃着尾巴朝他奔去,攀着他腿嘴张着跟他打招呼。
张宪弯腰摸了摸它脑袋,又去拍拍它屁股,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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