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成王败寇,又能如何?还说你不是在帮崔定桓?快给我滚。”
无论她再说什么,谢峤不再回应,无奈之下,明瑟只能离开了。
她离开后,谢峤取出袖中藏着的一方丝帕,丝帕一角被血染红,他喃喃念道:“对不起。”
几日后的夜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们吵醒,萧昀开门,是迟玄:“宫里走水了,看方向应是软禁幽王的凉风楼。”
明瑟匆匆进宫,果然,凉风楼已是一片火海,偏殿的幽王妃崔芷清被禁卫救出,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宫中人员一趟一趟泼水救火,连城中武候铺也被紧急抽调支援,然而发现太晚,火势太大,水袋溅筒已无法挽回,宫中一隅的天空被灼的的亮如白昼。
看到明瑟赶到,崔妃痛哭起来,几乎同时赶来的定陶也愈发难过。
哭了一会,崔妃似乎受惊过度加上体力不支,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定陶忙吩咐侍立一旁亦是满身狼狈的禁卫,“颜其,带她去找太医。”
禁卫领命,电光火石的一瞥,明瑟瞧见那名叫颜其的禁卫正是那日萧修华所见之人,看情形,似乎正是他救出了崔芷清。
田洧受不住严刑拷打,供出了十余年前与几家坞壁合谋刺杀昭毅太子旧事,也承认穆怜儿为其坞壁中人,但拒不认罪毒害幽王之事。结果一出,天下震惊。
所有涉事坞壁主夷三族,没收田产;
幽王谢峤谋逆自戕,不进皇陵,临川自此国除。幽王妃及以下嫔御,迁居北宫。
后来在江边发现了一对夫妇的尸身,经辨认,二人是临川人,正是琼萝的父母。明瑟思及前后,方知谢峤想必是为了保琼萝父母一命,可到头来也是一场空。本以为一步登天,最后大梦一场,被人当作棋子愚弄,最后被无情离弃。他若一直在临川做个闲散宗室,至少可以一世无虞罢。
明瑟去看望崔芷清,北宫中显得有些寂寥,崔定桓不止一次上书想接回崔芷清,均被谢镛驳回。
“郗姐姐……他喝醉了就跟我吵,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后来他告诉我,我唯一的错就是我是我爹的女儿。是,我爹是对不起很多人,可那不代表他就是错了。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对错,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我爹他也会难过,我就见过一次,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酒喝到涕泪纵横,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第二天他又神采奕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教我疑心那只是我的一场梦。”
明瑟闻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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