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背后一阵凉风,便昏了过去。
此时萧昀刚刚从外归来,休憩时随手把玩明瑟赠与的折扇,无意间对光看去,发现两面原本分离的鸳鸯,在光下却是相依相偎耳鬓厮磨,忽然就明白了她的心意。
叫来侍女问侍女她之所在,侍女回道:“夫人一早就出门了,至今未归,”过了一刻又说,“对了,迟总管出门前给郎主留了一封信,放在书房了。”
萧昀心中忽觉不祥,立刻到书房拆开信,心生雷霆。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醒转。转眼看着屋中的陈设,很陌生,却似乎又有些熟悉。看看自己,身上沾染血污的装束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胜雪纱裙,墨发垂下。正疑惑,听闻隔间之外有响动,她迅速起身,随手取下架上搁置的一把佩剑,悄然走到门后,迅然拉开门。
片刻之后,她的右手从剑柄上移开,“广陵公。”
谢彦泓手边是那一支伤了薛立的袖箭,他抬头望向她,看到她手中的物事,“还记得你手中那把剑吗?”停顿了一下,又唤:“攸宁。”
她听罢,凄然一笑:“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从你回到鄢城那时我就知道。”他起身走近,从她手中取回宝剑,“当年令缃未出阁时,宫宴上一曲剑舞惊才绝艳,谁又知道最后是那样的结果。”
明瑟看见门外侍立的男子,“原来他是你的人。”
“不错。”
他斟了一杯茶给她,“薛立这个人不无辜,他手上沾了很多人的鲜血,但这件事上,他未必有罪。”
“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没有及时发现。”
“苌碧阁看来不怎么听你的。”他笑着看看她,“以后也可以听你的,只要你想。要知道,行差踏错或许就会万劫不复。”谢彦泓将剑放回原处,“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
“大不了就是一死,人总是会死的,反正我也多活了这许多年。”
“你死了,让阿焕去独自面对鄢城中的魑魅魍魉吗?薛立不过是一把刀,而出刀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俄而,他的语气缓和了些许,“放心,我已经清理干净了,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她望向谢彦泓,眼前的他,一改往日的温和散漫,眸中杀伐果决之气隐现。前因后果,心中便已明白了三分。
她心中忽然一紧,“林叔他们怎样了?”
“苌碧阁还活着的人没什么大碍,回去了,但是舒林,他伤得太重,回天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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