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诸位还需早日安定下来才是。”话毕对身旁一个护卫说:“迟玄,帮他们分发一下粮食。”
一场纷乱被他三言两语悄然化解,陈潆不由看得愣了,回神见郗明瑟施施然走到他身边见了礼:“多谢郎君相助。”
那人看了看,一拱手:“女郎不必介怀,女郎行事颇亦令在下敬佩,”转眼看见跟在郗明瑟后面的陈潆,目光溯回眼前的佳人,“原来是卫五郎的亲眷,失礼。”
“郎君误会了,小女出身高平郗氏,有幸相助陈女郎,与卫五郎并不相识。”男子闻之点点头,看看对他遥遥一拜的郗道臻,“那么那位想必是郗待诏吧。”郗明瑟一滞,答道:“正是家兄。”
陈潆忙问道:“不知郎君姓名郡望,来日定当道谢。”
那人微微一笑说:“萍水相逢,何须拘这虚礼,”转眼看看郗明瑟,“我就住在鄢城,有缘自会再见。”话毕走回自己的马车,他登上车,回身看到郗道臻指挥郗家仆从已从泥中推出马车,遂吩咐护卫:“迟玄,你带几个人护送他们进城,若是半路看到卫五郎就可以回来了。”迟玄领命,男子从旁先行离开。
郗家也随后出发,走出不远,望见前方风尘仆仆赶来的一行人,迟玄一拱手,“郎君,二位女郎,卫五郎到了,我等告退。”还未待言谢,几个人已策马跑远,绝尘而去。
只几句话功夫,来人已到近前,那人刚下马,陈潆跳下马车,过去捶了他一下,“卫珩!你怎么才来啊!”
卫珩满是歉意,“对不起阿潆,刚刚去元和驿安排凉国使节入住事宜,所以来晚了。”
陈潆一撇嘴,直接拉着他来到郗明瑟兄妹面前,“这两位是我的恩人,你改日要替我好好谢谢他们。”
卫珩闻言赶紧道谢,但对上郗明瑟的目光时,却怔了一下,片刻才说:“怪哉,郗女郎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郗明瑟低眉一笑淡淡地说:“卫郎君遇到过那么多的人,哪一个是我,哪一个不是我,如何能分得清呢。再者我少时曾经来过鄢城,或许见过也未可知。”
卫珩点点头,又被陈潆一拍,“对了,你刚刚过来有没有看见一辆马车,那里坐着的也是我们的恩公呢,不知道是谁,简直风骨超然。”
卫珩闻言一滞,目光不悦,“你说刚刚那人?什么风骨超然,以后离他远点,我可不想欠他人情。”
“他是何人?”郗明瑟问。
卫珩答道:“萧昀,先太傅萧晟之的独子。”
“是他!”陈潆说道:“就是那个拒不入仕,投身商贾,把产业做得风生水起,人称陶朱公子的萧昀?”
“就是他。”卫珩冷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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