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应是被他父亲的姨娘相救才得以脱身。
可带着一个孩子没地方去,只有卖身青楼做小工,稍有姿色被那些醉酒的客官看上,于是那位姨娘便坠入地狱。
郑应本是贵公子,一朝之间沦落青楼小工,憎恶我吴家也是人之常情。
那血书被郑应烧了。而那个妇人………我亲眼看着郑应用一把匕首刺穿她的后脖颈。
那日,郑应把束缚着我的绳索解开,旁边是那妇人来不及闭上惊恐的眼睛,直直瞪着我。
我一下瘫坐在地上。
“缪儿,别怕。”郑应抱我起来,他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深沉地看着我。
“缪儿,你回去问问的你的好爹爹吧,你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不会骗你的。”
…………
回了房间,我屏退屋中的丫鬟,呆呆坐着。
房中悄然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我突然屈膝跪在他面前,低垂着头,“你放心,我不会食言的,就两天,我再与爹爹阿娘再待两天我就跟你走。”
那双桃花眼笑得眩乱,他扶着我起来,指腹划过我的脸颊,含笑应着,“好缪儿,别慌,给你半个月时间,我一直守着你。”
他话音很温清,可莫名让我坠入深渊的恐惧。
我不敢逃跑。
我答应郑应了。
只要我跟他走,他就放过我的父母。
父母养我一番,如今,该是我回报他们都时候了吧。
这日,我陪着父亲母亲吃了一膳,我匆匆吃了两口,期间便是殷殷勤勤给二老布菜。
时而眼光看着守在廊下的人,他即使穿着府中下人的衣裳,可我还是认出他了。
他抬头,冲我一笑,我只觉得脑中尽是森森白光。
第二日,爹爹上朝去,阿娘也被支走了。
郑应在我家安插的人掩着我出了吴府。
待我上了后街的马车,里头有人,是郑应。
他拥着我,把丝帕给我擦泪,温柔至极,“缪儿不哭,我们在一起了。”
按着计划,出了坊门,在繁华的街市,便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跟着我们。
那两车往郊外去,而我们这辆拐入一个小巷,越走越没有声,而我也渐渐没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头疼的厉害,身子稍稍一动也疼。
旁边睡着郑应,而我与他都未着寸缕!
我吓得惊叫,颤抖着手快速扇了他一巴掌。
那个巴掌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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