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看一会儿,突然脚下托着我的小厮没不稳,将我一下摔倒地上。
“哎呦”一声,我揉着手站起来。
这情形肯定惊动院中看书的人了,还是得赶紧跑啊。
可惜没跑动,我的脚崴了。
丫鬟们扶着我站起来,我疼得皱眉,今日做了偷偷摸摸的事儿,真是罪过罪过。
我强忍着让丫鬟扶我走,那门处已经有人出来了。
“妹妹既然来了,就进屋歇歇吧。”
清风悦耳的声音,我恍然想起,以前在街边时,听那些喝茶闲谈的人说过,那勾栏里的女子千娇百媚,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他缓缓走近,看着那种清俊隽永的脸,我想,若我是男人,那我也情愿花银子去看美人啊。
丫鬟们扶着我去院中,他用屋里拿了一个小白瓷瓶出来,蹲在我脚边,掀起一点我的裙边,刚好露出脚踝。他要给我擦药。
丫鬟在旁边上来劝,“九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这……”
他在家中排刚好是第九个男孩,三伯伯没有给他取名字,便叫他小九。
所以大家都叫他九公子。
“无妨,我也是吴家的人,且妹妹娇弱,你们没跌倒过不知这疼痛,失了力道让伤势加重就好了。”
九哥哥的手道不重,给我揉的很舒服,我冲他和善一笑,他也与我笑弯了桃花眼,最后嘱咐我,“下次直接走正门来就是,莫在爬墙了。”
九哥哥说话很温和,比那些哥哥们粗嗓门好多了。
而且他的手柔柔的,给我擦药的力道很轻。
后来我常常找九哥玩。
有次他悄悄告诉我,他叫郑应。
后来,我经常去找他,没人时,我便一口一个郑应哥哥。
…………
被推进河当天夜里我便发热梦魇。
足足在床上昏睡了两天。
再醒来时,我问小环,大伯母如何处置了。
小环说,爹爹不知如何逼迫大伯父休了大伯母,隔日便送回她娘家。
大伯母不堪受辱,在吴府自尽而死。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晓得这事儿是郑应哥哥给爹爹出的主意。
又没隔多久,吴家便分家了,这祖宅爹爹赠给了三伯伯。
其他几个伯伯伯母再有不甘,也不敢说。
可在那之后,郑应哥哥不见了。
我问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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